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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说道，“他身边的助理被杨棋涵修理了一顿，现在躺在医院呢。”
“真是活该！”不等陶熏然表态，陈晓茹已经高兴的想要拍手庆祝了。
“茹茹，你这是幸灾乐祸，那个助理得罪你了？”魏子熙见到陈晓茹这么兴奋，有些莫名其妙。
陈晓茹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那两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看到她们撕街，我觉得大快人心啊。”
陶熏然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然，看不出喜怒，她的样子被陈晓茹看在眼里，不禁有些让她恼火，“你又替那个不懂事的丫头担心做什么？她哪有把你当过...”
“茹茹！”知道她这个口无遮拦的毛病又犯了，于是连忙开口阻止她说下去。
陈晓茹闻言捂住嘴巴，她刚才一时激动差点说了不该说的。
齐昊走开以后，拨通了米洛的电话，电话接通后，立即将它拿离自己的耳朵，因为传来了米洛发飙的声音。
估计她说完了，齐昊将电话贴近自己的耳朵，“米洛，我不回法国了。”
他留在国内，是为了陪在陶熏然的身边，留她一个人在国内发展，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尤其是在她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之后，更坚定了他回国的想法。
“...”
没有再听到她的回应，只有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洛洛，不要哭。”齐昊落寞的站在原地，在心里默默的道。
“洛洛”这个称呼，齐昊从来没有当着她的面用过，只是在米洛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将他通讯录中米洛的备注，由“疯婆子”改成了“洛洛”。
他试想过，如果自己对米洛说出想让她留下来的话，她也是会答应的，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她在法国打拼了这么多年，那里更适合她的发展。
杨棋涵当天下午就收到了程越泽给她送回来的合同复印件，上面清楚的签着程越泽的名字，杨棋涵露出满意的笑容。
“原件呢？”杨棋涵看向一旁送协议来的人。
“总裁交代，你要亲自去道歉。”
杨棋涵摆摆手，示意他离开。沐浴过后，换了一身衣服，带着协议，走了出去。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她现在的程家少奶奶的气势十足，坐进车子里，吩咐司机去宫姿蕊所在的医院。
不是让她道歉么，那么她顺便宣誓一下主权好了。
到了宫姿蕊所在的病房，杨棋涵刚出现在门口，就被穆蔷拦住，“你来做什么！”
杨棋涵伸出一只手指，点在他的胸前，“我是来道歉的。”
穆蔷被杨棋涵的举动惹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连忙推开一步，“最好能诚心求得原谅，否则我跟你没完！”
冷哼一声，杨棋涵扬起下巴走向宫姿蕊的床边，宫姿蕊等了一整天都没有等到程越泽的影子，心情很烦躁，现在又见到杨棋涵，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将脸别到一边，不看她。
“我是来向宫小姐道歉的，请宫小姐收下我的歉意。”杨棋涵说着，从包里取出那张结婚协议的复印件，摆在宫姿蕊的面前。
宫姿蕊瞟了一眼，心下一凉，没想到她没有等到程越泽给她的一丝一毫的关怀，却等来了这个。抬手将杨棋涵的手挥到一边。
穆蔷见到杨棋涵的举动，看来她根本不是来道歉的，立刻走到宫姿蕊的身边，将她护在怀里。
几秒钟之后，她突然抬手推开穆蔷，伸手去将杨棋涵正欲收起来的协议书夺了过来。
杨棋涵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于是想要抢回来，“你干什么，你撕掉也没有用，白纸黑字已经成定局了。”
宫姿蕊仔细看了看那份附件，只有签着程越泽名字的一页，突然笑出声来，但是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掉，她这个样子，吓坏了杨棋涵。
“你怎么了，疯了吗？”说着将那份复印件拿回来，仔细的放好。
穆蔷紧张的将宫姿蕊护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眼睛带着冷意，看向杨棋涵，“你可以滚了。”
“你说话注意用词，哼！”杨棋涵说着，转身离开，就算他不赶人，自己也不想再停留一刻了，不知道宫姿蕊昨天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刚才她发疯的样子，真是太恐怖了。
不过疯了也好，省的她以后再回程氏，继续勾引程越泽。
程越泽在办公室里，一旁站着李秘书，今天他做的事情，竟然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他这个秘书当得也是醉了，除了秘书该做的事他一样没做以外，其余的勾当他是都有涉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