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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持神色安静深沉地看着亦澈,许久,才缓缓垂下眼眸,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地回答,“好。”
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又目光认真地看着亦澈,“亦澈,你也一定要幸福!”
亦澈浅浅一笑,神色温柔之间难掩其中的妖魅之意,轻掷出一个字,“嗯。”
在离开之前,亦澈缓缓走近了几分,妖红色的衣袂流转,极其好看。
低头目光低沉而又晦暗不明地看着风清持,“阿墨,我可以最后抱一抱你么?”声音很低,极其小心翼翼。
听着对方小心翼翼的语气,风清持心中一阵发酸,莫名堵得慌。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亦澈的面前,伸手抱住对方,没有说话。
亦澈,再见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将风清持紧紧地抱在怀中,亦澈的脸抵在风清持的肩上,墨发微垂,遮住了眼中晦暗不明的神色,透过如黑绸一般的墨发,依稀可以看见亦澈眼中复杂而又浓郁的墨色来回荡漾流转。
阿墨,再见!
脸贴在对方胸前,感觉到亦澈沉稳有力的心跳,风清持本就深邃的凤目里面的神色再次浓郁了几分,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对于亦澈,她心中一直都是有几分歉意和愧疚,对于他的深情,她没有任何办法回应。
“阿墨,我走了!”松开风清持,亦澈扬唇一笑,看着她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似乎是要将她此刻的容貌深刻地印在脑海中一般。
虽然阿墨现在这幅容貌比以前更好看,可是,他还是更喜欢以前的她,因为那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阿墨。
如果,时光能在十年前停留就好了!亦澈如是想。
对他而言,这一生,最美好的记忆也就是在十多年前与阿墨相知相爱的时候。
将深沉认真的目光收回,亦澈没有任由犹豫地离开了房间,只留给风清持一个妖红到泣血的背影。
一身妖红,一身魅然,一身落寞与孤寂。
“阿墨,再见了!”知道风清持在看着自己,亦澈没有转身地伸手挥了挥,妖魅而又清润地嗓音缓缓弥散在空中。
直到对方的背影从实现里面缓缓淡去,风清持才动了动唇,清薄的叹息声缓缓溢出唇瓣,“亦澈,再见!”言络双手环胸半倚靠着雕花木窗的窗柩,轩窗半开,带着几分寒气的冷风从外面灌了进来,整个房间里面的烧出的银碳都抵挡不住连绵不绝溢进来的寒气。仅用一根玉簪束起的发丝在寒风之中轻飏流转,衬地那一张如玉精致的容颜更加清凉矜贵,因为肃冷的寒风,言络周身都带了一股说不出的微凉寒气。风清持推开门,看见的就是就是眼前这一幕。听见推开门的声音,言络收回看着外面灰蒙蒙天际的目光,对着风清持微挑眉梢,“你回来了!”声线淡淡地掷出四个字,眼眸里面的神色却是带着如同诗画写意般的温柔。风清持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走到言络的身边,直接伸手圈住言络的眼神,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言络。”只是低低地唤了一声,然后便再没有任何言语。言络微微一愣,从风清持此时的表情也大致猜出了一些什么,伸手轻揉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对于亦澈,清持心中应该还是存有歉意的。
毕竟,亦澈等了清持这么多年,最后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而且,以前清持和亦澈之间感情那么好,即使是真的将一切说开选择放手,清持心中肯定多少也还是会有一些感触。
“言络,亦澈要离开了!”风清持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听不出的沉闷。其实,她也并不是舍不得亦澈离开,而是心里忽然有些感触,闷闷地压在了自己的心上。
以前自己和亦澈那么多年的感情,现在终于都为它画上了句号,只是,也许,正是因为亦澈那么简单轻易地放手反而让她心中感情更加复杂深沉,因为她知道,亦澈只是为了让她不为难。
“嗯。”言络静静地听着,声音低沉地回了一句。
“这一生,是我对不起亦澈。”风清持继续开口。其实,她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她想和言络说说话,想听见他的声音。
言络绝美如同浸染了星辰一般的眼眸微微深沉了几分,搂着风清持的手紧了几分,声音低沉地开口,“是我们对不起他。”
对于亦澈,终究还是他们欠了他的!
怀中的人半晌没了言语,言络低头看了她一眼,轻轻一笑,用带着几分笑意的话语缓缓开口,语气优魅而又慵懒,“清持,你为了其他男子这般神情低落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你觉得我真的不会吃醋么?”
风清持没有抬头,只是抱着言络的双手紧了紧,笃定地开口,“不会。”
言络再次轻轻一笑,玩笑地开口,“谁说不会,你去见亦澈我心中都醋死了,而且,你仔细闻一闻,房间里面都是酸酸的气味。”
听着言络的话语,风清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才心中的沉闷心情顿时散去不少,揽着言络的双手微微收紧了几分,低低地开口,“言络,谢谢你一直在!”
言络用双手轻捧着风清持的脸,鼻尖相抵,缓缓开口,“傻瓜,你我之间,何以谈谢!”声音极为温柔,带着说不出的宠溺。
温热的气息充斥在脸颊之上,更有清冽幽然的竹子清香充斥在鼻翼之间,风清持脸有些莫名发热,松开了言络,缓缓站在窗前,神色安静地看着外面的景色,削薄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言络只是看着对方的背影,眼中便已经写满了宠溺之色。
“言络,你说今年冬天会不会下雪啊?”看着外面叶子已经差不多掉光,有些光秃的树干,风清持忽然缓缓问。
言络淡淡地笑了笑,“焱凤很少下雪。”顿了一下,似是想起什么,才缓缓开口,“如果你想看雪的话,我可以陪你去千仞山。”他记得,很久以前,她就喜欢看雪,那个时候,每年冬天她都盼着下雪,只是焱凤这个地方,极少下雪,所以每年冬天快到末尾的时候,若是没有下雪她就会去千仞山观看雪景。
千仞山巅峰,那里的雪常年不化,是一大片连绵不绝的山脉。
风清持转头对着言络勾唇一笑,清透的凤目瞬间盈满了笑意,“好,那我们过几天去千仞山看雪。”
“不过天黑了我们就要下来。”她贯来畏寒,即使是重生换了一声身体这个毛病还是没有改变,晚上的千仞山极其寒凉,他担心她会受不住。
闻言,风清持精致无暇的容颜微微一黑,有些不情愿地看着言络,不过还是掷出了两个字,“好吧!”虽然她觉得晚上待在雪地上更有感觉,可是,言络毕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而且,这具身体,却是容不得自己瞎折腾!
言络上前将风清持从半开的窗边拉过来,“不要站在窗前吹风,等一下手又凉了!”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窗边,将轩窗关好。
“对了,言络,锦雪的事情你怎么看?”想起这件事情,风清持心中莫名有些说不出来的烦躁。因为她根本就猜不出锦雪到底想干什么。
而且,在她的印象中,锦雪总是一身浅蓝色的素衣,手中持着玉笛,永远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她和锦雪之间最多的相处,除了一起聊天下棋,就是她坐在那里听锦雪吹笛子。
似乎,并没有很大的交集!
言络沉吟了片刻,绝美的流目越来越深,越来越沉,却并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锦雪,他……肯定是喜欢你。”而且,还是一种偏执疯狂地喜欢,不然这么多年,不会藏着她的身体这么多年。
风清持眼眸微敛,静静地看着已经关上的纱窗,没有说话。其实,她心中已经有了这个猜测,只是,她还是难以相信锦雪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无关于其他,只是一种感觉之上的不相信,或者是……不愿相信。
“或许,锦雪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再次沉默半晌之后,言络才缓缓开口,语气异常低沉,就连那双眼眸,都带着从未有过的深沉与复杂。
风清持微微一顿,清透的眼中有着不可置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锦雪如何会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削薄的唇微微抿起,言络眸色深沉地看着地方,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别忘了,你以前的身体在谁的手中,而且,苗疆那种地方,什么千奇百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没有,不然的话,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合,你才回来多久,锦雪就有了动作,甚至连苗疆圣女都出现在了焱凤,这一切,摆明了就是针对你来的。”
顿了一下,便在风清持深沉复杂而又惊愕不已的神色之中继续开口,“而且,指不定就是锦雪在逼你去找他。”
十年的局,那么多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锦雪,而且苗疆偏安一隅,当年锦雪在帝京焱凤的时候与苗疆并无任何联系,谁会去想她的身体在锦雪手中,所以,只要锦雪不愿,以他的能力,他本可以隐瞒一辈子的,却偏偏选择在她回来的时候让一切事情渐渐浮出水面,这一切,都巧合地近乎诡异。
最重要的是,苗疆有一种禁术,离魂,这种禁术,与苗疆禁蛊离魂蛊相连,离魂蛊可附着尸体,在禁术离魂的作用之下,映照那人是否留在世间。
当然,关于这个禁术与禁蛊的事情,言络对风清持只字未提。
“锦雪怎么会有这个能力?”不,应该是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灵异奇诡的事情?难道因为她之前的身体在锦雪手中对方就可以知道她现在已经死而复生了?!
这未免太诡异了!
言络静静地看着对方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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