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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话话何时不算?”
姚瑾越懵了,拉着遥楚的胳膊:“师傅,你不要走,你不要丢下我。”
遥楚几下收拾了东西,扯开姚瑾越的手:“刚刚我给了你机会,你选择了留下。”
姚瑾越看着遥楚的背影,欲哭无泪,眼见着遥楚要走出房门了,姚瑾越赶紧追上去:“师傅,你真的要走,你要去哪里?”
遥楚没有回答姚瑾越的话,一根针让她闭了嘴,众人见遥楚对姚瑾越下针,事情真的大条了,这不是小两口闹脾气,而是遥楚真的要走。
“公主,我们去哪里?”宋大明问道。
“随便。”
君七幻影,王飞羽和霓裳吓得赶紧上来,拦住遥楚不让她走,遥楚没有武功,根本就走不了。
“夫人,楼主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你不要跟他计较。”
遥楚冷笑一声:“呵……这样的男人我看不上,你们不要再叫错了,我又不是找不到男人,非得倒贴,我敢保证,只要我招招手,会有成千上万的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宋大明突然出声道:“公主,我们去西疆吧,正好跟肖世子一起汇合,然后再一起回京。”
幻影怒了:“肖珂武功平平,如果不是我出手相救,他早就死在了肖然的手上,有什么资格。”
宋大明有点憨憨的挠脑袋:“我说的不是肖世子,是左大哥,禁军统领左岩,我听兄弟们说皇上有意给公主和左大哥赐婚。”
“什么?”君七和幻影等人纷纷对视。
遥楚勾唇:“禁军统领夫人的位置还不错,我们走!”
君七和幻影几人组成人墙拦着遥楚和宋大明,遥楚双目一凛,对宋大明道:“动手。”
她素手一翻,一根银针直直往君七和幻影的死穴而去,两人吓呆了,赶紧躲开。
遥楚出手不留情,君七等人不敢让她走,也不敢任由她动手,双方就这么折腾,遥楚的决心很大,九头牛的拉不回来。
突然众人的身后传来一阵暴吼:“给老子站住!”
君七和幻影等人看着凤景澜拉开了门,站在黑暗中,浑身杀气澎湃。
“滚!”
这个滚字自然是对君七等人说的,君七和幻影顿时做鸟兽散,霓裳还不忘把宋大明拖走,王飞羽把姚瑾越也给拖走了。
既然拦路的人都走了,遥楚将包袱甩在身上,抬步往外面走。
“老子叫你站住。”
遥楚不理会凤景澜的咆哮,继续往前走,眼见着遥楚就要走出小院了,凤景澜的身子轰然倒塌在地上,发出砰的声音。
遥楚暗恼,凤景澜身体虚弱,要不是她用了药,根本醒不来,还这样折腾,这下好了吧,虽然恼怒,遥楚还是飞快的跑了回去。
“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遥楚将人扶起来。
凤景澜的掰开遥楚的手:“你不是要走了吗?”
遥楚二话不说,松开凤景澜,捡起包袱就要走,十分干脆利落。
“你拽着我干嘛?给老娘松开。”
凤景澜躺在地上,抓着遥楚的裙摆,嘴里说让人走,却死活不放手。
凤景澜像是哥委屈的孩子,仰着头:“别走,别离开我。”
只是他那张脸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遥楚忍着心疼,故作冷漠:“凭什么你让我往西我往西?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说好两不相干,敢说出来,就要负责,我东方遥楚拿得起,就放得下。”
这样的事情她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她不是只能同富贵不能同患难的女人,认定了那就是一条心,一辈子,如果不好好治治他,以后遇到什么事他也是这样一味的撇开和躲避,那还有的受。
“我错了,楚楚,我错了。”
“记得你答应过什么?”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记得就好,这样的事情,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再发生一次,我会让你永远也没有机会站在我身边,记住,是永远。”
有这样的教训,凤景澜哪敢还有下次,他相信,如果还有下次,她绝对不会再见他一面。
将凤景澜折腾好了,看到他一身的花毒,心也软了下来,防备松懈,一股委屈就袭上心头,心中酸楚的不行,尤其是看到凤景澜跌倒压破了花毒,流出各种眼色的脓水来,不由得想哭。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凤景澜轻轻的问道。
遥楚连连摇头,眼泪都被她摇了出来:“不丑,你一点也不丑,你还是那个风度翩翩,妖孽邪魅的男人。”
“真的吗?”凤景澜有些不担忧的问道,他知道他毒发的时候有多恐怖,任何一个女人也接受不了,他自然也不奢求遥楚能接受,可是他真的好怕,好怕她会恐惧他这个样子。
“真的。”遥楚十分坚定道:“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最帅的,而且你只是毒发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我给你用了药,不ri你身上的花毒就会褪去。”
“我相信你。”凤景澜的眼角也留下一抹晶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哪怕是去死,我也要拉着你。”
凤景澜渐渐的陷入了沉睡,要也总算忙活够了,可是她如何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待她想起身的时候,凤景澜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你睡不着,我就醒了。”
遥楚噗嗤一笑:“这是什么逻辑?”
凤景澜的手轻轻抚摸过遥楚的脸:“我感觉的到你有心事,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有,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吧,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就当没有发生过,我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黑暗中,遥楚看不见凤景澜那一身的花毒,凤景澜自是不想再提起刚刚事情,两个人也均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是什么事。”凤景澜努力撑着身体,靠在靠垫上,一手揽着遥楚,让遥楚依靠在他的胸口。
遥楚将大殿发生的事情跟凤景澜说了一遍,也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四国聚会的时候,他也在,见过良妃的落雨花,也知道良妃交到她手中的两封信。
凤景澜略略思索道:“如果事情真是你说的那样,这个无铭应该就是良妃的情人。”
“情人?这个称呼不太好听。”
情人?这并不是一个光荣的名号,尤其是对于无铭这样的男人来说,遥楚总觉得会侮辱无铭,他虽然性子古怪,可却无碍他一身的纤尘不染。
“你也可以称之为旧情人。”
遥楚脑门上滑下黑线:“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
“当然。”凤景澜肯定道。
遥楚挑眉,示意凤景澜解释。
“区别可大着呢,情人是两个字,旧情人是三个字。”
遥楚闻言,哭笑不得的坐起来:“这算劳什子的区别啊。”
凤景澜抓住遥楚轻轻戳在他胸膛的手指:“我还没有说完呢,夫人未免太着急了。
遥楚板着脸,故作凶样:“说,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旧情人代表过去有感情羁绊,现在已然了断,情人则代表过去,现在都纠缠在一起,你说区别大不大?”
如此说来,凤景澜说的话的确有道理的,遥楚不由得哀叹一声,这厮总是有道理,反正对错都在他一念之间。
凤景澜继续道:“良妃死前交给你的信件,你看过了吗?”
“没有。”遥楚摇头:“这是良妃说写个一个故人的,能不能收到就看她和这个故人的缘分。”
“信件上有名字吗?”
遥楚从枕头边拿起包裹,将信拿了出来,良妃的死跟她多少有些因果,因此对于良妃的请求,她一直都放在心上,良妃的父亲就在边境,所以她出发前将两封信都找了出来。
良妃写给她父亲的那封信,遥楚交给了青儿,时机成熟则由她转交给良妃的父亲,另外一封信遥楚便自己带在了身上。
反馈了信封,遥楚并没有发现收信人的名字。
“没有名字,那岂不是无名。”
遥楚闻言,顿时恍然的拍了拍自己的头:“对啊,无名,就是无铭的意思。”
“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一定不是巧合,良妃死之前将信交给你,说明她心中还是记挂着无铭,而无铭七年来也一直未忘记良妃,所以说他们是情人关系和旧情人关系都可以。”
“你赢了。”遥楚泄气道:“我竟无言以对,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好像不是凡人,像是长了一只俯瞰天下的眼睛,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掌握。”
“我也觉得你不是凡人。”凤景澜语气中七分调侃,两分宠溺,一分悠远。
“噢?”遥楚好奇的挑挑眉毛:“愿闻其详。”
凤景澜悠悠道:“什么都逃不过我的掌握,可唯独你逃过了我的控制,难道你还是凡人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是直到我见到你,我的心完全不受控制的被你牵扯吸引,总觉得冥冥之中注定我们要相遇,注定要在一起,我想保护你,了解你,信任你,疼爱你,这种欲望像是经历了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