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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地看出来呀。”
“那会不会是身体多长了一点东西？”
“多长那东西也没法用呀，更不可能尿出尿来，只能算是一个点缀。”小骨说道。
“那就奇怪了。”姜恒摸着下巴说道。
“要不主人学着她的样子给我看看吧？”
“好。”
于是，姜恒背对着小骨，摆出醉汉的样子，还佯装掏鸟撒尿的动作。由于雀儿他们一直在外面闹闹哄哄地，他也没有太在意外面，结果就在他模仿之时，穿着一身雪白铠甲的、英姿飒爽的青珏出现了。
“代师，你在干嘛？”青珏诧异地看着姜恒的背影。
姜恒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急忙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你们青府也真是，连个尿罐子都没有。”
“是下人疏忽了。请代师稍等一下。”说着，青珏就抬手施放出一道金灵，随后控制它凝聚成一道金色尿罐，最后走到姜恒面前，伸它放到姜恒胯下，红着脸捏过头，道：“请代师方便吧。”
这一下倒是把姜恒搞的骑虎难下了，小骨似乎还嫌姜恒不够尴尬，在门槛前发出嘘嘘的哨子声。
“我自己来就行了。”姜恒怂了，露出尬尴的笑脸，道：“你是铁腕城的副城主，怎么能让你做这种事呢。”
“这是徒儿应该做的事。”青珏脸颊涨得绯红，却显得很固执。
姜恒内心不由矛盾起来，掏还是不掏？掏的话，可以试探一下她，如果她是男的，应该能从她表情上看出一丝破绽。可是，万一她是女的，他不是丢人丢大了？而且一定要收她为弟子了。
“珏小姐——”
“代师是不是打从心底嫌弃我，从没想过收我为弟子？”
“怎么可能！”
“那就请称呼我乳名。”
一想到她有可能是男的，姜恒心底便涌出一阵恶寒，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珏儿，你是男是女？”
青珏双目陡然大睁，然后匪夷所思地转过脸，看了看姜恒，又看了看自己贫瘠的胸口，道：“我的性别特征有那么不明显？”
“呵呵。”姜恒又尴尬了，道：“你从小到大是不是一直想当个女孩子？”
青珏诧异地看着他，眼神有点蒙，又有点委屈，道：“是我身体特征真的这么明显？”
这时，走廊上的嬉闹声消失了，三颗脑袋偷偷地伸探出来，窥视着屋内的一幕。
“他们在干什么呀？”最下面的雀儿好奇地问道。
“珏姐姐在伺候恒哥哥尿尿。”中间的虎子说道。
“唔。”最上面的大熊说道。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要别人伺候，恒哥哥真不害臊！”雀儿说道。
“你懂什么！弟子替师父端尿盆，是天经地义的事。”虎子煞有介事地说道。
“滚蛋！”姜恒羞怒地转脸喝斥道。
于是，雀儿和虎子便像受惊的鸟儿一样，顿时在一串欢笑声中逃走了。
“好了。”姜恒放弃了，尴尬地笑了笑，便走回坐椅前，坐下说道：“你就当我是在试探你吧。”
青珏好像还有一点小失望，她放下金色尿罐子，用一种愤怨的眼神看着姜恒，气冲冲地说道：“你不想收我为徒，是不是嫌弃我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