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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自己这是要被男**惑了吗?要坚持住啊,不然以后还不都是这个妖孽男说了算?
她在心底里呼唤着自己的理智,不能让自己的色心占了上风。
色心?为什么自己会用到这个词?她从来也不是色女好不好?这么一想,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奇怪啊!两人靠得这么近,连她都有反应了,可为什么,没有感受到来自于他的欲望?
姚尚君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这个丫头的反应很好啊,看来事情比他期待的要好处理的多。
“外面冷,我们进去好吗?”他勾住她的纤腰,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到了他怀中。双臂自然地环住他的脖颈。
他魅惑的一笑,低下头问她:“这么喜欢公主抱吗?”他权把她的惊呼当做是欢呼好了,这么想,心情真是出奇的好。
方瑶闪烁着目光,撇开头不去看他,心口却已经剧烈跳动起来。接下来要发生么事,她都已经预料了。
她是不是应该推开他,保持自己的一点自尊,不是说好了,要在他面前赚回一点骄傲来的吗?
可为什么她的身子动不了?是因为被他抱着吗?那自己往他怀里钻个什么劲儿?脸颊都已经贴在他的胸膛,靠着这么近,那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不该有的味道——真好。
姚尚君感受着她细小的带着审查的动作,心像五月的花般开得绚烂。
将她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中央,她已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笑意在他唇边浮现的更加灿烂,她在等着自己吗?那自己怎么能让她失望?
他的吻落在她额头,轻轻点点,不带着欲望。
他看到她迷蒙着睁开了带着水雾的杏眼,疑惑的眼神在渴求着自己。他俯下脑袋靠在她颈侧,咬开她睡衣上的肩带,轻吻着她的香肩,引发身下的她一阵娇吟。
“嗯……”她的声音真是动听,但这还不够,他要的还远不止于此。
他的吻停在她肩头,灼热的气息瞬时抽离,火热的四目相视碰撞出欲望的火花。
他的手掐住她的纤腰,这么细,似乎只要一用力就会断了,可是只有他知道,就是这纤细无比的腰肢,是怎样的媚态百生,轻姿摇曳,能够让他疯狂到极乐的地步。
“等着我,我去洗洗。”他在她耳边哄着她,身下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找了他的道,竟痴痴的望着他,听着他的话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将原先要好好冷一冷他的想法抛诸脑后了。
姚尚君从她身上离开进入浴室,脱去身上的衣服,看着胸口那一方敷料,暗笑自己今晚恐怕不能遵守杜朗的医嘱了。
他伤口的绷带虽然已经拆除,但肌肤上的缝合线尚未完全吸收。为了早点来见她,要将公司和政府的事情都逐一安排好,这就花去了他这许多天的功夫,否则他又怎么会等到现在才来?
临行前,杜朗当着送行众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嘱咐他,房事这种事还是要再忍一忍。
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很自然地回他,这种事情,如果男女你情我愿那恐怕是没有办法用理智控制的,就算是他定力很好,也难保他的小妻子能忍得住不是?
听完他的回答,包括杜朗在内甚至是一贯很稳重的启幸全都转过了身子坐呕吐状。
他则是很淡定了坐上了专机,想起那漫漫旅途,心里不免抱怨起杜朗,当初做什么把自己脑袋里的那个血块说的那么严重?根本就是个小手术嘛!害他把两个孩子送到那么远的地方,现在还要追老婆追过去。
本来他也是想忍着的,毕竟伤口也不算小,可是看瑶瑶方才的反应,他所料倒真是不假,他的小妻子忍不住了!既然是这样,他又怎么好让她失望呢?
打开花洒,避开胸前的伤口,冲去一身的风尘。正要出去,却发现自己没有拿睡衣进来,想着一会儿也是要脱掉的,也省得麻烦了,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下身就往外走。
床上那一团小东西正在做什么?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她当自己是条毛毛虫吗?
他含着笑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床就陷下去了一块,那一团小东西立马就不动了。扯下身下的浴巾,掀开被子躺下,身边的那团小东西就彻底僵住了。
他在心里默念着心经:西方极乐世界尊,无量寿佛世希有,能灭无始亿劫业,令彼苦恼悉消除。若人能以微妙心,尝以极乐为观想……可即使这么念,还是不能让他消除心中的杂念啊!真的是忍得很痛苦,管它呢,不要再忍着了!
方瑶在床上等了他半天,看他还不出来,心里着急,这会儿看他出来心里也着急,急什么她也不清楚。而他现在在自己身边躺着,安静的不像话,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她的小脑袋瓜就开始飞速运转?怎么还不动我?不是应该一下子扑上来把我给扒光吃了吗?为什么还不吃呢?
难道说?——哼,难道说这个人背着她又偷吃了,而且吃得很饱,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有欲望?
他都已经对自己没有欲望了吗?这么想着,心底里像是一朵鲜花被蹂躏去了娇嫩的花汁,失了神。
“呜……”她在他身边哭了起来,心里一遍遍骂着他。
姚尚君正忍得难受,哪里料到她却哭了起来?慌忙转过身子对着她,拉住她的手,直问到:“怎么了?我又没欺负你,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方瑶不想听他说话,小手在他掌中奋力挣扎,竟也挣脱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混蛋,你混蛋!”口气哭着骂着,让姚尚君一头雾水,他今晚何曾又对她做混蛋的事了?还是指自己误会他和桑乔的那件事吗?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轻易信了。
将她搂入自己怀中,解释道:“是我错了,我已经知道是我的好瑶瑶为了我才故意那么说的,不想让我有危险对不对?”
方瑶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哭得更厉害了,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顾左右而言他,是心虚!
她的小手在他怀里扑腾,口里叫嚣着:“什么跟什么?你就老实说,是不是又找女人了,你偷腥了,所以……所以看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姚尚君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这丫头,在胡说什么?怎么可以这么说一个男人?还是要负责她一辈子幸福的男人?没有反应?他这还叫没有反应吗?是怪自己以往总是见到她就生香活剥吗?现在他有意克制,倒让她对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他想要好好同她解释的,可他的小妻子摇着头完全不肯听。
“不听,不听,就是偷腥了,所以才不行的!”
看来好好说话是行不通了,她都给自己下宣判不行了?这个他还需要在忍着吗?
后来他的伤口裂开之后,面对杜朗的责备,他就是这么堂而皇之的像他解释的——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说成不行,这样的侮辱,要怎么忍受?只好充分展现出来,挽回自己的尊严是不是?
杜朗眼白顿时多过了黑眼珠,差点没晕厥过去……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一把抓住小妻子的皓腕,在她惊惧的目光中将她的小手双双贴上了他的……
她如丝段般柔滑的肌肤才一碰触他,他就差点疯了,实在是太久没有碰过她了。
“呃……”
他迅猛的将她捞入怀中,靠在她肩头,低吼一声,随即喑哑的问道:“这个反应,瑶瑶你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