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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温虽然出身士族门阀,然而却没有其他士族子弟“士庶对立,老死不相往来”的成见。桓温非常爱才,也重视人才、尊重人才。他可以和王猛扪虱(捉掐虱子)谈天下,也可以重用车胤(yìn)。
说到车胤这个人,大家或许有点陌生,但是提起“囊萤夜读”这个成语肯定不会陌生。而车胤就是这个成语的主角。车胤自幼聪颖好学,因家境贫寒,常无油点灯,夏夜就捕捉萤火虫,用以照明,自此学识与日俱增。风姿美妙,敏捷有智慧。桓温见其有才,便辟为从事。而车胤也非常争气,渐渐升迁,吏部尚书。
桓温除了提拔车胤之外,还提拔了不少中层地主阶级人才。如习凿齿,伏滔、袁宏等。其实襄阳习氏在此时只能算豪族,却算不上士族。因为习氏在习凿齿之前三代已经不出仕重要官职了。
桓温微愠,顿首道:“陈参军郡望何处?门第几何?”
陈应道:“区区不才,祁门陈氏,世代累商!”
“原来不过一介商家子!”习凿齿顿时没了与陈应说话的兴趣。随即对侍婢道:“请红珠出来!”
人说喝酒有四个阶段,甜言蜜语,豪言壮语,胡言乱语,默默无语。酒酣耳热之际,郗参军进入了豪言壮语的阶段,左右拉着人说话,侍女们娇笑着躲躲闪闪,不让他抓住。
魏晋士子风流,常常以落拓不羁,纵酒放达、纵情越礼的种种行为为荣。像阮咸“与猪共饮”,(诸阮皆饮酒,咸至,宗人间共集,不复用杯觞斟酌,以大盆盛酒,圆坐相向,大酌更饮。时有群豕来饮其酒,咸直接去其上,便共饮之。(《晋书·阮咸传》)还有“胡奴逼颂”袁宏起初写《东征赋》的时候,没有一句话说到陶侃。陶侃的儿子胡奴就把他骗到一个密室里,拔出刀来指着他,问道:“先父的功勋业绩这样大、您写《东征赋》,为什么忽略了他?”袁宏很窘急,无计可施,便回答说:“我大大地称道陶公一番,怎么说没有写呢?”于是就朗诵道:“精金百炼,在割能断。功则治人、职思靖乱。长沙之勋,为史所赞。”
至于脱光衣服围着岳父遗体大笑,集体嗑药,群欢***这是魏晋士子风流的直接体现。这些侍婢躲避郗超,不是害怕,也不是不想傍大款。但是想到士子的秉性,却又忍不住后怕。如果独居一室,她们自然以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可是现在,她们却害怕郗超会把她们当场“正法”。
“我家都督既有学识,亦有文才,更有武略。”陈应没有理会郗超,乘虚而入道:“我家都督开设谪仙书院,并著三书,一曰《三字经》、二曰《百家姓》、三曰《千字文》。”
徐敬宣适时将高敬宗从后世剽窃的《三字经》《百家姓》以及《千字文》递给桓温。桓温伸手接过。书册薄薄一本,并不厚。封面上用清婉脱俗的行书书写“三字经”三字,高敬宗的书法,在这个时代书法大家倍出的时代,根本拿不出手。所以这书皆是郑诗诗抄录,装订成书。下面署名正是高敬宗。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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