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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开的缝隙望向窗外。
雪，安静的下着。
她始终看不见穆少煌挺拔的身影回家。
“太太，少爷有事出国，告诉您不用等他，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桂姨站在祁晓瑜身后，脸上有些无奈。
祁晓瑜已经在这个窗户前等了三天，桂姨也早就告诉她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
可祁晓瑜依旧我行我素，就像个孩子般眼巴巴的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桂姨知道她在等穆少煌！
听到桂姨说穆少煌出国，祁晓瑜眼睛终于闪了闪，回过头露出憔悴的脸颊。
“他什么时候回来？”她声音里满是低落。
她也知道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可她却在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也挺好。
“少爷也在牵挂您，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您不用在这里等他。”
“我要等。”祁晓瑜倔强道。
她只知道，她很想他，她就要等。
桂姨摇头叹息，转身无奈走出房间。
祁晓瑜又转过身去，将脸又放在窗帘缝隙里，目光穿过飘零的雪。
她盯着穆少煌回家的路。
不知看了多久，祁晓瑜低头打开手机音乐播放软件，点开那首《春泥》。
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
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
忧伤的旋律回响在房间里。
祁晓瑜嘴角却勾起一抹温馨的笑。
他们都还活着。
真好！
突然，播放的音乐停息，手机响起了铃声。
祁晓瑜回过神来，看见显示穆少煌的手机号码，苍白的脸颊突然惊喜。
“少煌，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开口就是焦急的问道。
“快了。”穆少煌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又问道：“你还站在窗前？”
“没有……，我只是想看看雪……”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撒谎，或许，是不想让穆少煌知道，她有多想他！
穆少煌低沉磁性的声音又从手机里传来：“窗前冷，我回国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你，别等了。”
“哦！”
祁晓瑜乖巧点点头，眼圈红红的。
穆少煌又陷入沉默，祁晓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心跳的厉害。
她好想他立刻回到她身边。
“晓瑜。”穆少煌又轻轻唤了声。
“嗯？”
“你和我说一声‘我爱你’吧！”
电话的另外一边，穆少煌额前布满豆大汗珠，躺在一个电疗仪器里，挥手让医生将仪器功能开到一万del。
“穆先生，一万del会伤到您的脑部神经……”医生脸上出现迟疑，小心翼翼问，穆少煌做出噤声手势，意思是照做。
穆少煌这几年服用的药物太多，身体已经产生了对镇定药物的抗体，这次来美国，新研制的药物对他也没有作用。
所以，他不得不选择一种常人无法承受的电疗。
他不想再伤害他的小女人！
祁晓瑜拿着电话，脸上红扑扑一片，她在心里呼唤千万遍，可怎样也说不出口。
穆少煌一张完美的俊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他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不让祁晓瑜听出她的痛苦。
“快说吧，我现在很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