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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那么多废话，直奔重点。”
于阳最受不了他的文艺范，总觉得画风不对。
陆子皓点了根烟，想抽几口，解解馋。
可还没等放进口中，烟便被于阳夺去，扔进了垃圾桶。
“你不是说要戒烟，那还抽它干什么？”
于阳和陆子皓纠缠在一块，他的手指灵活的伸进后者的口袋，又摸了几根烟出来，丝毫没犹豫扔进了垃圾桶。
陆子皓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便打消了扁人的想法。
安儿他讨厌烟味，所以他才想戒了。
陆子承没喝酒，叫了几个小菜吃着，边吃边听他们聊。
“你和安儿吵架还是冷战，或者是分手啊？”
于阳咳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别说还真有几分专家的风采。
“还不是因为竞标一案，我说了她几句，她不乐意，生气了。”
“哦，你说了什么？”
萧安凝看着也不像不明事理的人，定是皓说了什么，惹到她了。”
“我说，你不该和于寒走的太近，你没做过审查小组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可能喝多了，陆子皓想了一会才说了这一句话。
特制的酒，酒精含量虽所说，但也架不住他一杯杯，一瓶瓶的喝。
“那安儿是怎么说的。”
于阳嗯了一声继续问，脑子飞速的运转，想看一下他们的突破口。
“她说她没有理由害陆氏，也不可能和于寒断了联系。她还怀疑是齐桐干的……”
“那你怎么回答的？”
作为多年的情场高手，于阳瞬间明白了，他们的关节点在于陆子皓的回答。
“我说齐桐不可能害陆氏，因为她要靠陆氏生存，没理由陷害陆氏。”
“那安儿就有理由害陆氏，对吗？”
于阳喝下一杯酒，他真想撬开陆子皓的脑袋，看他脑子里是不是都是木头。
“你和安儿说的一样，她也这么问的。”
于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拜托，这是正常人很正常的反应，好不。
“她说她这个女朋友在我心里的地位还不如一个下属，你说她是不是很无聊。齐桐是下属，她是我女朋友，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可能是真醉了，陆子皓几乎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们还聊了什么？”
“哦，最后她问了我一个问题，她和齐桐掉进水里，我先就谁。”
“你怎么说的？”
“我犹豫了几秒，她突然说不用了，还说谢谢。我到现在都没搞不懂她的意思。”
于阳一脸懵逼，陆子承也傻了，夹的菜掉到了桌子上，看都没看，和于阳对视一眼，这皓（他大哥）情商是零吗？也太低了吧。
陆子皓此时已昏昏欲睡。酒精发作了。
于阳端起盅，示意陆子承扶好他。
酒是特制的，解酒汤也是特制的，还费了陆子承不少功夫。
差不多让他喝了一半，放下他等待药力发作。
等他酒醒的时间，于阳和陆子承对他的情商是一顿鄙视。
“我曾经说错了一句话，现在改过来”。于阳四十五度仰天，“他情商不是零，而是负，是正宗的负家小子。”
“你说的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