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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鹿泽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来了一句，“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顾笙歌，“……”
你是不是总裁小说看多了？还是总裁小说演多了？
鹿泽，“……”他可不可以当做刚才自己什么也没有说过？
“小护士，我也很厉害的，不比景灼差。”
“……哦。”顾笙歌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只是希望床上的这个躺着的病人能安静一点。
“那你……要不要试试？”
“鹿泽。”
“嗯？”
“你给我闭嘴，不然，就等范医生来给你检查吧。”
鹿泽安静了一会儿，只是在顾笙歌的手，碰上了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
“小护士。”
“嗯？”
“我紧张。”
“看出来了。”
“你喜欢吗？”
“鹿泽先生。”
“你闭嘴。”
“可是我紧张。”鹿泽顿了顿，“我其实想问的是，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顾笙歌摆弄了下，这个小患者明显很注意平日的生理卫生，清洁得很干净，除此之外，也没得出别的结论。
“我……我出门之前，专门给它，抹了香香。”
话落，鹿泽觉得，自己都要羞得滚烫了。
当然，也有可能，不是羞的。
顾笙歌，“……”
那你很棒棒呢，要不要我给你亲亲抱抱举高高啊？这准备工作做得这么充足，说你没有别的想法你信吗？
“嗯，你可以穿裤子了。”
“这么快的吗？”鹿泽一时口快，顿了顿，“咳，我说得是，这么快就检查完了吗？”毕竟那手柔软得，比他自己的手，可好多了。
“嗯，结论还是和上次一样，可以做手术，当然，这得等范医生回来之后，才能给你安排。”
也许是白天不能说人，说谁谁来。
范明昭推开门，手里拎着一对鸡翅和一杯烤奶，“小顾，我按照你们女孩子的惯例点啦，烤奶是半糖加珍珠，去冰，鸡翅是不带辣椒的，因为不知道你吃不吃辣。”
“谢谢范医生。”
“客气啥，以后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范明昭嘴快，说完觉得有些不妥，以后骚。话可以说，但是没看见妹子才第一天来吗？当然得收敛点儿，“嗯，以后咱们都是一个科室的人了。”
“谢谢。”顾笙歌又客气地道了谢，先摘了手上的医用手套，然后接过范明昭递过来的下午茶。 “唉，小顾，我们这科室，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来的。”范明昭见顾笙歌接了他的东西，这以后就是他的人了，说话也更放得开了点，“这来私立医院的泌尿科，都是赶时间做手术钱多烧的，不然谁花多这
么多的钱来这儿啊。”
“范医生，我们这儿，有人。”
“有人？谁啊？”
还未待范明昭转身，他的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充满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一个赶时间做手术钱多烧身的迷人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