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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的，忍不住把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只是嘴角的戾气比起长风的，只多不少。
“那老大在里面，我们要不要……”
“当然要接出来，而且是，风风光光地接出来。”
——
“那局长，我和她先回去了，有什么进展或者有什么需要我们的，你打电话给我就好。”景灼指了指手机，就虚揽着顾笙歌走出了警局。
明明进去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夜深到连星星都躲起来了。
“我先送你回医院？”景灼看了眼顾笙歌还包裹着纱布的额头，想伸手揉揉他的头发跟她说他一直在不要怕，可是明明刚才两个人还吵了一场。
“嗯，妈这两天要做手术了，我得回去看看。”一想起顾兰花，顾笙歌就有些头疼，顾兰花这几天醒醒睡睡，清醒一点儿就一直问她做手术要花多少钱，她还不如死了算了，不给她添负担。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顾笙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讽刺地勾了勾，“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没有你，林楚楚就不会发疯地把我推下楼，现在我也不会得到这么一大笔赔偿，不仅我的医药费全部都报销，林飞鸿还
帮我妈妈找了专业的脑科专家，做了详细的检查，所以，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
顾笙歌说话怪里怪气的，让原本缓和了一点儿的气氛一瞬间又变得僵硬。
晚风徐徐飘过，景灼压抑住了想要反驳的念头，其实也好笑，他无论处在哪个年龄阶段，无论在哪里，都能够轻易地被顾笙歌激起情绪，完全找不到平日里头那个冷静运筹帷幄的自己。
“果子，我们能不能好好地，不要吵架地，相处。”
景灼念了顾笙歌的小名，这个名字他以前从来没有叫过，除了那一晚。
顾笙歌明显也是愣住了，她轻轻地扣上了安全带，不知道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的，“景灼，你知道的，不可能，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太多了。”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顾笙歌敲了敲顾兰花病房的门，景灼就站在顾兰花的门口，没有走，也没有进去。
顾笙歌没有关上顾兰花的房门，所以里面两个人说的话，景灼还是能听到些许，其实他想知道，顾笙歌过去几年发生过的事情，他只要查一下就可以，完全不必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地听，只是景灼……
不敢。
他怕查到点什么，又怕查不到点什么。
“妈，我过来了，你今天怎么样。”
“笙歌，你老实跟我说，团团去哪里了。”顾兰花显然是已经等了顾笙歌很久，她靠在床边，双手打着吊针。
“团团今天在家里呢，她今天又被老师表扬了。”她妈妈快要做手术了，这些事情没有必要让她知道。 “笙歌，你跟我说，团团是不是被拐了？”顾兰花情绪有点不稳定，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也被她说得磕磕绊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