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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话，她就想现在说出来。
因为现在的她，对东方胤，可以说是已经死心了，无论他再怎么温柔，再怎么宠溺自己，自己也不会再对他存有那种心思了，那种天真的心思，在被拒绝过一次之后，她就不想再体会那种感觉了。
“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现在想起来，我才缓缓的明白过来。”端木锦灵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就笑了一下，嘴边扬起了笑容，可是那个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她知道的，从自己开始懂事，开始知道牧悠悠和端木离，还有东方胤的一些事情的时候，她就大概的猜到了，只是，这些她发现得太晚。
“灵儿……那些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东方胤看着端木锦灵脸上的笑意，总觉得嘲讽而又苦涩无比，好像从前的端木锦灵还在昨天，可是现在却是一副一定要跟自己撇清那种关系的样子。
以前的端木锦灵，脸上总是带着灿烂的笑意，在看到自己的时候，那双眼睛好像是会发光一样，亮晶晶的，而且，总是对自己笑得最甜的。
“早就知道了哦。”端木锦灵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楞了一下，随后摆出了一个调皮的表情，面上看上去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可是心中却还是有些难受的。
“但是我现在，是真的，发觉了。”东方胤看着端木锦灵此时的模样，心中苦涩无比，也疼痛不已，像是被一把刀狠狠的刮着一般，可是最后还是他自己活该。
“我发觉了灵儿，其实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生活，习惯了你待在我身边的模样，我想出去也是想让你对我死心没错，但是最后到达目的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他后面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很迷茫，很让人心疼，就像是迷路的小孩子一般。
听得端木锦灵的心中有些轻颤。
可是动容归动容，不吃回头草是原则，即使对方是东方胤，即使对方是自己从小到大就一直喜欢的人，可是，她是只有原则的狐妖。
端木锦灵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听着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最后感受到东方胤有些略快的心跳声之后，她笑了，可是眼角却是沾着泪珠。
“真的，东方胤，你要是早点，早点跟我说的话，可能咱们就不会错过了。”端木锦灵轻轻的说道，语气听不出情绪，可是东方胤却是觉得自己的心好似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撕了一个大口子一样，哇凉哇凉的秋风就这样灌进了他那破洞的心口里，让他全身都变得冰凉无比。
晌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直到最后，端木锦灵才缓缓地开口：“好不容易来一趟这里，不赚点钱倒是可惜了，美人哥哥，那我就先去准备了啊。”
端木锦灵刚走，却是被东方胤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