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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代入当时的场景。
如果第一条热搜让三个嫂子感动的话,第二个就气愤了。
南音和苏锦都不认识什么李治群,但作为部队里高官的阮惜寒,自然知道李治群是谁。
她冷哼一声:“小鱼儿。你打的这个黄毛是李治群最小的儿子李天泽,老来子,李家的人宠爱的很,有求必应,结果教成这么一副鬼样子。他二哥是我手下的兵。”
最后一句才是阮惜寒说的重点。
“刚刚吃饭的时候怎么没说这件事呢。”
苏锦怒道,虽然江小鱼出手打了小黄毛,但小黄毛在视频里也骂了江小鱼,骂的话还那么不好听,苏锦听了自然生气。
江小鱼摆手:“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我给他们下了一个咒。”
江小鱼此刻的笑容非常凉,凉的很有味道。
三个嫂子不知为毛,齐齐打了个寒颤。
苏锦一时之间被江小鱼说的这个‘咒’给掳去心神,气也顾不得生了,好奇的问江小鱼:“是什么咒?对方会怎样?”
江小鱼瞥了一眼南音和阮惜寒的肚子,伸出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这么邪恶的事可不能让我未来的侄子侄女听到。总之你们放心,谁要是敢不长眼睛的欺负我,等着哭爹喊娘吧。”
话虽是这么说,但阮惜寒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作为嫂子,家人受了委屈,自然得给家人出气。
不过她倒也没当着江小鱼面做什么,打定主意等会儿回房就给李治群的二儿子打个电话,好好的说道说道。
四人在这里边聊天边包红包,气氛和谐。
却不知书房里,傅老爷子和傅家几个儿子谈论的正是江小鱼打小黄毛的事。
刘海在场,将当时的场景一五一十的复述。
傅老爷子听完后,冷哼一声:“难怪李宗克那老头把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
李宗克,李治群的爹,小黄毛李天泽的爷爷。
傅景义说:“爸,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在场几个儿子中,如果真要说和政界沾点边的也就傅景义了。
傅景诚是医生,医界的。
傅景行还没回来,但他是傅氏产业的掌门,商界的。
傅景川是闲人,闲界的。
傅景生是演员,演艺界的。
只有傅景义是部队的,军界的,军界和政界自然沾边,这事交给他处理也合适。
傅景生和傅景义捶了捶手:“谢谢四哥。”
“我们是一家人。”傅景义拍了拍傅景生的肩膀。
接着又商量明天婚礼的事。
傅老爷子不放心的叮嘱傅景川:“把嬉皮笑脸都给我收回去,老大不小的人了,婚姻不是儿戏。我们傅家的男人,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明白了吗?”
傅景川一改往日的纨绔,脸上是少有的郑重:“我知道的,爸。”
“等会儿带着音音去见见你妈,让你妈也高兴高兴。”
“好!”
*
江小鱼和傅景生已经回房了,傅老爷子忽然敲门,对着江小鱼好生一顿安慰,生怕她受了小黄毛的委屈。
江小鱼再三保证没受委屈,傅老爷子这才离开。
江小鱼趴在傅景生怀里,感慨良多,忽然就道:“傅景生,能做傅家人真好。”
傅景生轻轻抚着她柔顺的头发,嗯了一声:“能做傅家最小的儿子,也是我最大的荣幸。”
江小鱼突然抬头:“傅景生。你怎么这么受哥哥们的宠爱,害得我也搭你的风。”
“你说,你要是生下来是个女儿,那不得被宠成个小公主。”
傅景生轻叹:“如果我的双胞胎妹妹还在的话。”
呃,江小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刚要解释,傅景生的唇便压了下来:“傻瓜,现在在我心中的小公主只有一个。”
那就是你。
第二天江小鱼一大早就起来,坐车陪南音到酒店,到了酒店南音才开始化妆换衣服。
南音比傅景川小两岁,已经三十二了,但她身上的气质却总是能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或许她不是最漂亮的,不是最健康的,不是最勇敢的,也不是最年轻的,可看到她,脑海里只会剩下‘保护’两个字。
这是一个羸弱的女人,她过往的经历,她的性格,她的一切一切都让人心里止不住的怜惜她。
当她穿上洁白的婚纱时,这个女人却瞬间成为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她的眼睛里充斥着一道火光,。
着镜子里的自己,南音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这么美。
难怪人人常说,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瞬间,就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刻。
南忘拉着南音的手,说:“妈妈好漂亮。”
今日的小少年南忘穿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装,脖子前还打了领结,他脸上的表情比以前多了一些,这样乍眼一看,就像一个小大人了。
卷卷穿了漂亮的公主裙,今天她和南忘是花童。
不过卷卷这是头一次穿裙子,浑身不自在,特别想脱掉,但当南忘也对她说她很漂亮时,卷卷忽然就不想脱啦。
今天她就当一回小公主又怎样?
时间过得很快,傅景川来接人,都是一家人,没怎么闹,接上南音就走。
傅景川第一眼看到南音时,整个人都呆了,闹了南音一个大红脸。
一切都很顺利,没有外人知道今天是傅家三子结婚的大喜事。
当婚车从街道上驶过时,人们只会瞧上一眼,并想,哦,又看到一队婚车了。
然而,就在离傅宅还有一公里的柏油道路上,有个人站在路中央,拦住了车队。
主婚车是傅景生开的,旁边坐的是江小鱼,后座坐的是傅景川和南音,以及卷卷和南忘。
这条通往傅宅的柏油道路并不宽阔,前方的终点便是傅宅,周围也只有傅宅一户人家。
因此突然出现一个人在路中央,车只好停了。
——前面再过五百米,有个分岔点,往左开是死路,往右开就是傅宅。不过那里设了关卡,傅景义派的兵守在那里,只有通过关卡,才能进入傅宅的领地。
路中间的人,是个男人,衣衫褴褛,头发如草般杂乱的揉在一起,他脚下穿着一双胶鞋,鞋头坏了,露出几个漆黑的指甲头。手里拿了个白酒瓶,瓶里还剩下半瓶酒。
此人面目阴冷,裸露的脖子和脸颊上均有疤痕,眼角有皱纹,看上去上了年纪,大概有四五十了。
这个男人在看到主婚车停下来时,干裂的唇咧开,露出一口又黑又黄的牙齿,突然仰天大叫,叫完后就是大笑。
他伸出一只漆黑的手,手指甲里全是黑泥,指着主婚车,怒吼:
“南音,贱婆娘,老子知道你在车上,你他妈的给我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