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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凶我,小心我不说了。”
朱淘淘:“……”
逗够了朱淘淘,江小鱼也不拖沓,将自己所得到的结果说了出来:“你们为什么觉得背后推手是曾恺和朱玲两人中的一个呢。”
朱淘淘愣住:“你这话是啥意思?”
姜豆沉思一秒,而后眸色一震:“你的意思是……”
江小鱼心说不愧是福尔摩斯豆,她只提了一句,对方立马就想到了。
朱淘淘就在旁边听他们打哑谜似的说话,急得恨不得一人一拳,来个人给她解释到底是什么啊喂!
江小鱼摸摸她的头:“你有没有想过两个人合伙作案的可能?”
“啊?”
朱淘淘眼睛一下瞪得滚圆,过了一会儿,她小声的说:“不可能吧,事发当天的事是突发性的,当时刘明德突然冲进来是谁都不曾料到的,他俩有可能在这么一瞬间商量好吗?”
朱淘淘的这番话成功的引来江小鱼和姜豆对她投以惊诧的目光,江小鱼更是道:“看不出来呀,朱淘淘同学,你居然能快速的想到这一层,可见你的脑子还是有一定用处的。”
朱淘淘:“……”
正想怼回去,江小鱼又说了:“你说的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不过说不定人家有默契呢。我刚刚看的很清楚,这两人有眼神交流,并且我从他们身上也看到了一丝联系。”
通过观看两人,江小鱼发现两人身上有很深的血缘羁绊。
是亲兄妹。
江小鱼说出这个结论时,连一直很淡定的姜豆都有点不淡定了。
事务所创办一年,招收的第一批员工里便有曾恺和朱玲,但两人从来没有提及过他们是兄妹,平时两人交流也不太多,就跟普通同事一样,是以整个事务所的人均不知道他们是兄妹。
也正是因为他们是第一批进事务所的员工,加上曾恺虽然在私人私事上人品不怎么样,但他的工作能力却是不错的,不然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朱玲也是,上次那个案子是她失误才让胡桥败诉,之前几个案子里,朱玲表现的也挺出色。
所以当时胡桥暴怒狂骂朱玲一顿后,也没让朱玲走。
朱淘淘问:“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江小鱼不答反问:“豆豆,他俩的住址你知道吗?”
姜豆点头,招聘的员工都填有住址资料。
“很好,等会儿你发给我。”
“你要做什么?”姜豆和朱淘淘不愧是一对,异口同声的问。
江小鱼打了个响指:“很简单,守株待兔。”
直觉告诉江小鱼,这个朱玲应该知道她的另一层身份,否则刚刚在得知她的身份时,她的脸色不会变得那么白。
她脸色的变化虽然只有一瞬,但江小鱼却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如果推胡桥迎向刘明德刀口的事是她和曾恺一起干的话,她肯定会去找曾恺。
所以江小鱼打算事先到达曾恺的住处。
曾恺的住址离事务所很远,是一个挺高档的小区,既然这个曾恺傍了胡桥亲戚的老婆,想来这栋高档公寓出自这位富婆之手。
姜豆给的朱玲的地址就是显得很普通了,看地段也能看出来。
江小鱼用隐身符潜进了曾恺的家。
进去后发现里面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以为像曾恺这样的人,家里肯定一片脏乱,除非富婆临幸的时候会收拾一下家,其余时候肯定会非常邋遢,倒没想到还很干净。
不过江小鱼仍然在客厅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好几个用过的TT,可把江小鱼恶心的。
倒不是江小针故意查探,主要是那玩意儿太明显了,她一不小心就给瞄到QAQ。
就在这时,卧室里突然传来一个黏腻的女声,接着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宝贝儿,你回来啦?”
江小鱼心中一跳,艾玛,居然有人!
她赶紧往窗帘跑,想躲在窗帘后面,刚跑两步又想起自己身上有隐身符,哪需要跑呀,是以她就站窗边,光明正大的看向从卧室里走出来的女人。
看到此人后,江小鱼倒吸口凉气。
江小鱼见过的丑女很多,但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像眼前这位丑得惊天地泣鬼神。
其实就五官来说,这个女人并不是太丑,关键是她明显上了年纪,不过她肯定打了那啥波尿酸,整个脸看起来僵硬无比。她的眼皮有些松弛,有点往下耷拉,但她偏偏还画上眼线,并且贴上假睫毛,眼皮一耷拉,整个眼眶晕染得一片漆黑。
嘴唇肯定也打了针,厚得像两块肥香肠,似乎为了更贴切,她还把它涂得血红血红的。
她的身材倒不是太肥硕,可与瘦小也不沾边,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裙,注意,是紧身裙。腰腹间的聚起了个游泳圈,屁股上也是,走路一晃晃,带着波纹。
值得一提的是,此女的胸倒是好胸器,一点都不像上了年纪的人该有的胸,江小鱼非常担心这两颗球会不会在她走动时掉下来。
不知不觉间,江小鱼打了个寒颤,妈呀,这个女人就是胡桥亲戚的老婆?
请问,他那个亲戚是怎么看上这个女人的?
——因为有钱?
——晚上睡觉不会做噩梦吗!
还有曾恺……
江小针捂住脑袋,止住自己开始扩散的无边思绪,再想下去,她今晚别吃饭了。
说起吃饭——
她好像像有点饿了。
来的时候她给傅景生发了信息,告诉他她在做的事,傅景生回了她注意安全,并还向她承诺今晚做红烧鱼给她吃。
江小鱼砸吧着嘴,恨不得马上把事情结束飞奔回去。
富婆走出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皱眉:“明明听到有声音呀。”
她看向窗户,发现窗户是打开的,了然,应该刚刚风吹进来的声音。
富婆准备去关窗,江小鱼赶紧挪开,而且随着富婆的走近,一大股浓郁的香水味朝江小鱼鼻尖冲了过来,刚刚离得远没有闻到,现在离得近。
妈呀……
江小鱼被这香味刺得头晕,鼻头发痒。
糟糕,好像要打喷嚏。
江小鱼再三想忍住,最后还是没忍住,捂住嘴打了一个闷闷的喷嚏。
富婆的身体陡然僵住了。
她猛的转过身:“谁?!”
回应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以及窗户外吹进来的一缕呜咽的风,冻得她直打了个哆嗦。
她抖着手把窗户关掉,接着飞速冲进厨房,举了把菜刀出来:“到底是谁?给老娘出来!再不出来来,老娘我报警了!”
江小鱼翻了个白眼,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一点脑子都不动。
如果真有人进来,她这样举着菜力威吓,到最后死的人绝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