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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无趣的性格啊。那些喜欢他的妹子，脑子都被门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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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黎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去了盛世国际大楼，一路来到最顶层，到的时候，洛泽衍正在开会。
秘书敲了敲门，进去通知了一声，洛泽衍往这里瞥来一眼，就像没看到似的，继续听下属的工作报告。
叶黎有些看不懂了——他以为这件事对洛泽衍来说挺重要的，但看他的态度，似乎又没多在意。
但……这才是他认识的洛神。
像一台由程序操控的精密仪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从复杂纷繁的算法里寻求最优解，才是他规律又冰冷的生活方式。其余七情六欲、人性弱点，在他身上几乎没有半点体现。
秘书把叶黎领到总裁办公室，他望向窗外，百无聊赖地等了半小时，几乎快要睡着了，洛泽衍才推门进来。
叶黎马上清醒。
对上那双清冷的眼睛，他嗫嚅了一下，低下头去，感觉有点丢人：
“洛神，没查到……”
洛泽衍抬眸，却不说话。
说到这个，叶黎表情有些奇怪，摸了摸头道：“这个人的反侦查能力太强了。洛神，我的计算机水平你知道的，黑客大赛全靠我撑起来……”
洛泽衍一直看向窗外，眸光安静，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讲。
叶黎清了清嗓子，“可是这个手机卡一点踪迹也没有，完全定位不到。那个人肯定是买来，只用来发了这条短信，然后就扔了，说不定还五马分尸了……”
他说到这里，表情越发古怪起来，“所以我就查了号码，找到卖卡的手机店，就在电子城那一带。今早派人去问了，他们说买卡的是个孩子。”
“那孩子就住附近，店里的员工有一个认识他，我的人找到了那个孩子，他说是个大姐姐让他买的，问他长什么样子——他说他不知道，问他为什么不知道，他却说不出来……我估计对方脸上有墨镜一类的东西。”
叶黎说到这里，忍不住称赞了两句，“那孩子只有四五岁，装扮啊、外貌特点啊……什么细节也说不出来。我派了专攻场景还原的侦探去，画出来的东西也很模糊，无法辨认。讲真，那人选了这么个孩子去买，真是太绝了。我让人去查监控了，但很可能查不出什么，人海茫茫的，所有线索都断了。”
他偷瞄了下洛泽衍的脸色：“所以查出来的东西……就两条。她是女的，而且年纪不大。洛神啊，她是不是……就是上次那个……”
洛泽衍看向落地窗外。
上次辉煌酒店里梦一般的相处，还有这次神奇的预言……
这是一种完全由对方掌控自己的感觉。这种感觉当然很可怕。
但更可怕的，是他本身，并没有对此产生忧患感。似乎内心深处有谁在告诉自己：那个人不会害他。
他是理智的人，从来不曾感情用事，现在竟生出这种毫无根据的想法——这比被掌控更令人难以接受。
他没回答叶黎的问题，只点了下头，淡淡道：“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