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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奢望不起了。
他的心中，依旧还是放不下那个人。
“你能说，你把我的东西给我的那天，你没有看过其他的东西，没有破译过除了我要的那个东西之外的东西么？”
“我看过什么，跟你有破关系。”凌倾月面色微沉，语言也十分的粗鲁。
“不可理喻。”程耀锦也十分的生气，但是没有办法，总不能去打人吧。
“不可理喻？呵，没错，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做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
“你要做什么。”程耀锦心中极为不悦，面色微沉，冷言冷语着。
“司机，停车。”
凌倾月抬手擦了擦眼角，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道。
“继续开。”
程耀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闭上眼眸，喘着沉重的粗气道。
“我说停车，听不懂么。”
凌倾月微眯着眼眸，怒气沉沉。
如同炸雷般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正在开车的司机一跳，最后拿不准是停还是不停，十分为难的看着后座的程耀锦，苦恼着开口。
“少爷……”
“回公寓。”程耀锦抬手扶额，没有理会暴走的凌倾月。
“你……”
不停是吧，又不是下去不了的，她真是受够了他的犹豫不决，受够了他的在乎只留给了绯月，受够了，他从来不在乎自己，真的是受够了。
握着拳头，凌倾月一拳砸向车窗，瞬间，车窗裂开了细密的纹路，慢慢想着周围扩张，细嫩的拳头上割破了几道浅浅的伤痕，溢出鲜红的血液。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听到砸窗的声音。程耀锦也只是睁开了一下眼睛，便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闻着血腥味，他知道凌倾月的手极有可能的有了伤口，但是此刻，不要理睬才是最好。
满腔的怒火被这一拳发泄了出去，看着只有着细密的纹路的车窗而没有裂开的样子，凌倾月尝试着下调车窗，而后凭着身材娇小，身体的柔软度爬到了车顶，等程耀锦感觉不对劲时，凌倾月已经出去了，只能瞪大着眸子看着她跳了下去。
惊恐之余，程耀锦赶紧喊道：“停车，给我停车。”
跳下车，凌倾月就地滚了一圈，即便如此，但在高速下跳车，终究是摔得骨骼都是疼的。
从地上爬了起来，凌倾月转身就往着相反的地方离去。
让她继续跟他待在一块儿，去死吧，不可能。
凌晨三点多的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好在，这里并不是什么荒郊野外，宾馆什么的还是有的。
程耀锦下了车，阴沉着一张脸，极速的跟了过去，一把拽住凌倾月的胳膊，语气里难掩的怒火，恶狠狠道：“你是想死么，想死，我成全你。”
“死？呵，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手里，脏了我的轮回路。”
凌倾月挥开他的手，转身继续走着。
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这让凌倾月突然停了下来，双臂抱胸，嗤笑一声，十分嘲笑道：“呦，我道今天你程大医生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我呢，感情，为了你的前女友啊！呵。”
程耀锦闻言，回过头，果然见到了前面路灯下的绯月跟紫雪二人，眉心一皱，看着凌倾月的样子，显然是已经误会了，至于绯月怎么会在这儿，估计，是跟踪他的车子。
“行了，别再我身上浪费功夫，而且，我们两个需要保持一段距离，别让你前女友误会了。”
凌倾月向着里面的路靠了靠，跟着程耀锦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看了一眼那两个人，嘴角扬着一抹笑，挑眉道：“你好，我是一个追求着程大夫的女孩子，虽然我喜欢你男朋友，哦不，准确的说是，前男友，但是，对于背地里恶意散播谣言，挑拨离间的女人，我这个人是十分的讨厌的。”
程耀锦听着凌倾月的话，眉心一皱，眸内十分不确定的看着她，对于凌倾月那句‘喜欢她的前男人’，他表示十分的不确定。
虽然，自己内心动荡很大。
“行了，你们的事，我也不打算掺和了，是妹妹的永远是妹妹，我也不会再有半点的其他心思，您请放心，只要，别再诬赖我。”
凌倾月撇了撇嘴，回头看向程耀锦，抬手扬了扬手背上还在流着的血，笑道：“毕竟，这血一般的教训，我还是会铭记在心的。”
灯光下，凌倾月越行越远，背对着所有人，掏出手机，打开，准确无误的找到某个跟踪软件，然后卸载。
再然后重新让别人重新订了一个新的手机，就连手机卡，凌倾月也是一起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