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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妮故意让他来的。因为就是冒点烟,用半铲子泥巴就能糊上,就是个小孩也能干。
糊上以后,黒妮说:“你去炕头和永生喝水抽烟,我来生火做饭,顺便试试你糊的行不行。”
姨父就坐在了炕头上。这时,永生问他:“大哥,咋老不见你过来玩?”
姨父说:“我在弄我那小菜园那,长得都挺好。今年可有得吃青菜了。”
永生说:“现在也算是农闲了,天又热,没事不用老往地里跑。庄稼在那里长着,又丢不了。你去它也是那样长,不去也是那样长。以后就过来好好把拖拉机和收割机保养维护一下,别到收割的时候耽误事。”
姨父说:“行。明天我就过来弄。”
现在姨父穿着背心,感觉胸膛上肌肉高出了一块,这都是干活练出来的。因为没有什么事可做,天天晚上在院子里洗澡,身上也感觉到很是清爽。看黒妮也是,由于好长时间没去地里干活了,脸上也是湿润和细腻了不少,油汪汪的嫩和白。
她先是送水过来,由于她站在地上,姨父是坐在炕上,她的胸部跟他的眼睛平齐,而且,黒妮是穿着一件白色嵌有绿花的大背心,里边也没有带罩罩,就那么猛地顶了姨父的额头一下,姨父随即全身一阵颤抖,便有些心慌意乱的低下了头。
黒妮出去以后,姨父偷偷地瞟了一眼永生,见他一点事也没有,姨父想刚才的一幕他一定是没有看见。于是,就伸手捞过那个装烟叶的匣子,慢吞吞的卷起了喇叭烟。
菜做好以后,黒妮就一趟一趟的往桌上摆放着,姨父注意到,黒妮还从厨子里掏出了一瓶瓶装的酒。在这里喝这种酒的机会可不多,要么是装在坛子里自酿的苞米酒,要么就是代销点里那种用塑料袋装着的酒。自来到这里还真没有喝过这种瓶装的。
姨父说:“这种酒太稀罕了,留着来客人的时候拿出来。还是喝那种酒坛子里的吧。”
黒妮说:“今天你就是客人,你喝瓶里的,永生喝坛子里的,你们俩都喝怕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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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也说:“你甭价客气,喝就是了。”
姨父就不再坚持,把瓶盖打开了。于是,他和永生就喝起来。一杯酒下肚,永生显得跟往常不一样,低头耷拉脑,还唉声叹气的。姨父就问他:“永生兄弟,你不舒服?”
他皱着眉头说:“没有不舒服。我是在想自己的命运咋这么不济。结婚还不到两年就成了残废和累赘。现在连个孩子也没有,你说我可怎么续香火啊?对不起我的爹妈和祖宗啊!”说完,一杯酒就见了底。
姨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也端杯喝了一小口酒,说:“兄弟,别想那些伤心的事了,来,喝酒吧。”
这个时候,黒妮进屋了,她说:“天都黑了,咋不开灯?”说着,随手就把灯打开了。
姨父看到黒妮换上了一条裙子,上身也不是那件松松垮垮的大背心了,而是穿上了比较紧身的小衬衫,立刻,她凹凸分明的身材就展现在了眼前。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披散着,看来是刚刚洗过澡。姨父快速的收回目光,说:“喝酒。”
黒妮一抬腿上了炕,盘腿坐在了姨父的对面,说:“大哥,我来陪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