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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问。
“啊？”男人的反应太过淡漠，不在她预测的范围内，顾雨澜有些错愕。
“我问你还有什么要说？”
“哦，没有了。”
“那我进去了。”霍翌铭看了顾雨澜一眼，转身往屋子里走。
只是那一眼，让顾雨澜突然间有点心慌慌，总觉得霍翌铭的眼神就像X光射线一般，一眼就将她的心里每一个角落看得透透的。
夏小玖见霍翌铭过来了，快速奔向沙发，往沙发上一坐，男人进来的时候，就见她在啃苹果。
夫妻俩的视线交汇，男人盯着女人的小脸随口问道，“睡醒了？”之前他回来的时候，她还睡得正熟便没有打扰她。
“嗯，睡醒了。”夏小玖嘴里咬着苹果有些含糊不清。眼神有些闪烁，并没有落在男人的脸上。
霍翌铭微微拧眉，走向女人，挨着她坐下，夏小玖立即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他去喝酒了？
想到刚才顾雨澜在他腰上摸了那一下，她瞬间不舒服，原本霍翌铭想来抓她的手也被她躲开了，“你先去洗洗，一身怪味臭死了。”
霍翌铭盯着女人的脸，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上楼去了。
顾雨澜后进屋来，把夫妻俩的互动看在眼里。
夫妻俩表面上没有问题，在她看来就是有大问题。如果他们吵闹争执，那问题还不大，一起都闷不啃声，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这说明，他们的心里都有了嫌隙，一旦心里有了嫌隙，感情破裂是迟早的事情。
“小玖，你睡了一觉看起来精神好多了。”顾雨澜没话找话，笑意盈盈地转着轮椅停在沙发边。
“是吗？谢谢夸奖。”夏小玖咧嘴一笑扔了苹果核，一双眼睛盯着顾雨澜的脸像要戳穿她一般。
顾雨澜莫名心虚，摸向自己的脸，“小玖，我的脸上是有什么吗？”
“脸上没有。”夏小玖似笑非笑凑近顾雨澜低语，“心里有。”
“什么？”
“鬼。”
顾雨澜一脸懵逼，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像什么都不懂一般看着夏小玖。“小玖，你能不能把话说得明白点？”
“啧啧，瞧你这眼神，瞧你这无辜的样子，雨澜姐，我真的好佩服你啊。”夏小玖赞叹着顾雨澜，嘴角全是嘲笑。
顾雨澜涨红了脸，掐住了手心，努力镇定，“小玖，你如果有什么对我不满，可以明说，不用这么讽刺挖苦我。”
“不不不，我怎么敢挖苦你啊雨澜姐。”夏小玖笑得更加灿烂，“你是霍家的大恩人，是我夏小玖的大恩人，我对你只有感激。”
“……”顾雨澜的心里打着鼓，任她再怎么聪明，也不知道夏小玖到底要干什么，只是带着无辜的表情看着她。
“雨澜姐，说起来，你对我还真是好呢。”夏小玖抬手捋了把顾雨澜的垂落肩上的发丝，眼睛亮闪闪，“为了救我毁了脸也无怨无悔，刚才……”
刚才？
顾雨澜的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