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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也就在严晚晚看过去的同时,白季李抬眸望了过来,隔着几百米的距离,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门交汇..........呼吸跟心跳,在这一瞬停滞!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严晚晚白茫茫一片的大脑里,就只有对面那个身影。
“晚晚,你看什么?”坐在严晚晚另外一边的苏梓萌注意到她的异常,不禁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好奇地问道。
只是,严晚晚却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仍旧怔怔地、一瞬不瞬地望着对面那个同样定定地看向她的那个男人,眼眶,开始变得酸涩,有水汽,渐渐地、渐渐地氤氲了视线。
坐在严晚晚身后的洛镇浩察觉到什么,也顺着严晚晚的视线望去,当看到对面正看着严晚晚的白季李时,他不禁扯了扯唇角,低下头去。
他还以为,昨天下午白季李就找过严晚晚。
也对,如果白季李已经找过严晚晚了,严晚晚今天就不可能如此平静地出现在这里。
“喂,晚晚,你是在看对面的那个男人吗?”苏梓萌也发现了对面的白季李,扯了一下严晚晚宽大的学士服衣袖,问道。
“什么男人?”简夏听到,也好奇地凑过来道。
严晚晚终于回过神来,下一秒,却赶紧低下头去,然后眨眨眼,然后让眼里的水汽挥发掉。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的!
一定是她看错了,他怎么可能会突然就回来了呢!
在冷氏实习的这几个月,她一直住在严晋安那里,明明昨天晚上,他还听到严晋安跟白季李的父亲通电话,说他还在云南的。
可是,那个身影明明那么像..........
“对面那个。”苏梓萌回答道。
“哪里,没有呀!”简夏看过去,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严晚晚倏地抬头,再次看过去的时候,果然,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已然不见了。
“咦,刚刚明明有个男人在往我们这边看的呀,怎么不见了。”苏梓萌也发现,人不见了。
简夏看看苏梓萌,又看看严晚晚,不禁笑着低声打趣道,“有晚晚这种妖精坐在我们两个中间,男人朝这边多看两眼不奇怪,我跟她一起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凭白无故地多看了多少眼呢!”
严晚晚扬唇,自嘲一笑,手却伸到简夏的大腿上,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脸上的神色已然恢复正常地道,“小妞,那些男人都是看你的,好不好?”
“我觉得吧,应该是看你们俩个的,你们俩个都是妖精!”苏梓萌补充一句道。
简夏,“..........”
严晚晚,“..........”
待简夏和苏梓萌再次认真地朝主席台上看去的时候,严晚晚的视线,却再次往对面的看去,却再难寻觅那个再熟悉眷恋不过的身影。
大概,那根本就不是白季李吧,只是和他身影很相似的人,就像宋承远那样的。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也将专注的视线,投向了主席台。
简夏说的对,最后一天的一次了,不听后悔。
也就她专注地看着主席台方向的时候,她后面的最后一排的空位上,白季李坐了下来,同样专注而又无比温柔缱绻的目光,隔着几十道人群,全部定定地投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似要将整个体育馆里的空气都融化..........
........................................
毕业典礼结束,大家都在凹照型,忙着拍照留恋,严晚晚和简夏是特立独行的,她们俩个跟苏梓萌拍了两张之后,就一起离开了。
冷彥就在体育馆的大门外等着简夏,见到简夏出来,他立刻便推门下车,大步走向了简夏,然后把简夏从严晚晚的身边强势地搂了过去。
“先走了,下周一见!”简夏满脸幸福甜蜜笑意地跟严晚晚挥手道。
严晚晚看着他俩懒懒地挥了挥手,一脸嫌弃地道,“赶紧走吧,别在我这里撒狗粮了!”
简夏一笑,被冷彥搂着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看着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上了车,严晚晚才抬腿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她在宿舍还有些东西没有拿走,再不去拿的话,就该被扔掉了。
....................
往宿舍走的时候,严晚晚一直觉得有两道目光粘在自己的身上,就在离自己不近也不远的地方,但她并没有在意,只是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学士服脱下来,脱的时候,头上的学士帽不小心从头上滑落,就要往身后掉下去。
意识到,她赶紧转身,想要去抓住正往后掉的学士帽,却在转过身伸手的同时,整个人彻底怔住,愣在了原地,完全忘记了反应。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白季李凝视着怔在那儿的严晚晚,弯起唇角,朝她大步走了过去。
来到严晚晚的面前,他俯身下去,捡起地上的学士帽,将上面的尘土轻轻地拍掉,然后,抬手,戴回了严晚晚的头上,看着她,那深邃的眸光,温柔又灼热的似要将眼前的小女儿都融化掉般。
“我的傻姑娘终于毕业了。”
他开口,那低沉又沙哑的声音,亲昵熟稔的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分别过般,那语气,像个疼极了女儿的父亲,可那张俊脸上的每一丝神情,都在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亲昵的不同寻常。
严晚晚怔忡地看着他,直到他的话音落下,她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回来了!
真的是他!
他真的回来了!
鼻子,忽然就像是吸进了一吨柠檬汁般酸涩,眼眶热的像在被灼烧,有眼泪争先恐后地就要从泪腺里涌出来,可是下一秒,她转身,拔腿就跑,白季李反应过来,伸手,想要抓住她,可是,手伸到了半空中,却又生生顿住,没有落下。
这一刻,心痛,犹如刀搅。
因为跑的太快,头上的学士帽再次掉了下来,可是严晚晚根本顾不得去理会,只是拼了命似地往宿舍楼的方向跑去,就好像身后有财狼虎豹在追着要吃了她似的。
白季李看着那狂奔的纤柔身影,不禁低头下去,苦涩一笑,然后大步向前,将严晚晚掉在地上的学士帽捡了起来,跟了上去。
..............................
严晚晚一口气冲回宿舍里,关上门,然后,后背抵着门板,喘着粗气,让身体一点点地沿着门板滑了下来。
滑坐到地板上,严晚晚双手抱紧双膝,将脸埋进双膝间,不禁扯着唇角傻傻地笑了起来,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她干嘛要跑呀?抽的什么风呀!
她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白季李的事?她跑什么跑,简直就是他妈的神经病,脑子进水被驴踢了!
不就是他回来了吗?他回来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不是早就和他分手了吗?他在哪,怎么样,想干嘛,又还和她有什么关系?
对,没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
“白季李,你他妈和老娘没关系,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忽然,严晚晚便抬起头来,兀自大吼一句。
吼完,她又笑了,然后站了起来,抹干脸上的泪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开始拿过行李箱,收拾东西。
“晚晚,原来你早就回来了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梓萌突然推门进来,看到正在收拾东西的严晚晚,满脸开心地道。
“嗯。”严晚晚点头,却不去看苏梓萌,只继续一边收拾书桌上的东西一边问道,“没看到宿舍里还有你的东西,你还回来干嘛?”
苏梓萌打算考研,所以,这半年来,她没有去实习,一直呆在家里看书准备考试,宿舍里的东西,也早就搬完了。
“回来看看呀,毕竟住了差不我四年,就这样走了,好舍不得哦!”
“哦。”严晚晚淡淡答应一声,却又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为什么在她的心里,却没有半丝对这个宿舍的留恋之情,整颗心都被那一个男人满满地占据着。
“对了,我刚在楼下看到在体育馆里看到的那个男人,就站在我们宿舍楼下对面的那颗老榕树下,手里还拿着一顶学士帽。”苏梓萌说着,在宿舍里找了找严晚晚的学士帽,尔后又问道,“晚晚,他是在等你的吧?”
严晚晚一笑,却不敢看苏梓萌,只道,“你想多了,我不认识那个人。”
“哦。”苏梓萌有些惋惜地应了一声,“来,我帮你,收拾完了一起走。”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