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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了,一时间瞪大双眼看着冷廷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冷廷遇勾唇一笑,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廷遇,你有证据吗?”见冷廷遇不说话,季鸿鸣又赶紧问道。
他万万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跟战云茵有关。
要知道,战云茵可不只是陆越苍的老婆,还是赫赫有名的战老将军战建楠的女儿,也是战家唯一的女儿,更是他的结发妻子的侄女。
如果事情真的跟战云茵有关,那问题可就棘手了,更加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而且,季老爷子反应极快,也极其聪明,举一反三之下,自然联想到,当年自己女儿的突然出走,说不定,也跟战云茵有极大的关系。
“是呀,廷遇,你有证据吗?”陆越苍反应过来后,也问出同样的问题道。
不是他想要袒护战云茵,而是战云茵的身份,实在是特殊,没有足够的证据的话,实在是不能拿她怎么样。
冷廷遇又是淡淡勾唇,唇角流转着一抹讥诮地道,“我黑白两道混迹了这么多年,我跟谁有过什么样的过节,谁又跟我有仇,甚至是想要致我和小七于死地,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可以说,二十一岁之前,冷廷遇都是混过来的,惠南市的黑白两道,没有人不知道他这位鼎鼎大名的冷家四爷。
他年纪轻轻,便被外人敬称一声‘四爷’,不是没有原因的。
后来,是三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也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使得他一出狱,便拎了行李,独自一人闯荡欧洲,凭着从老太太那里“骗”来的一千万,创下了如今的商业帝国。
“既然你没有确切的证据,凭什么断定,战云茵就是背后引导诗曼的人?”季鸿鸣又问道。
事关重大,他必须问清楚。
冷廷遇看着季鸿鸣,显然,他也知道,就凭季诗曼一个人,不可能有能力,把一切计算的好么精准,所以,季诗曼的背后,一定有人引导。
“不知道季老是不是知道,在你们出发来惠南市之前,季诗曼曾收到过一份匿名快递?”
“廷遇,你派人监视诗曼?!”冷廷遇一问,季鸿鸣立刻明白了什么,不禁反问他道。
冷廷遇一笑,回答的格外坦荡地道,“季诗曼都要杀我们一家四口了,我不派人监视的她行动,难道要我和小七等死吗?”
冷廷遇的一句回答,瞬间便堵的季鸿鸣哑口无言,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份愧疚与自责来。
“确实是!大年三十那天,确实有一份快递,被送到了诗曼的手里。”
当时,他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保姆拿了快递,他还问是谁的。
保姆说是季诗曼的,他还瞟了一眼那快递,才让保姆送去给季诗曼。
“季老,季诗曼看了那份快递后,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冷廷遇又问。
季鸿鸣拧眉思忖一下,点头道,“那天诗曼收了快递没多久后,从她的房间里,确实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后来我问起,她只是说,不小心摔碎了东西。”
现在想想,大年三十那天起,季诗曼的言行,就更加诡异了。
“季老,那份匿名快递,是从北京寄出去的。”冷廷遇又提醒道。
“廷遇,你是说,那份匿名快递,是云茵让人寄的?”祟陆越苍不敢相信地问道。
冷廷遇狭长的眉峰微挑,“我目前还没有证据,只是推测而已!不过........”
“不过什么?”陆越苍追问。
季鸿鸣也看着冷廷遇,等着他说下去。
冷廷遇狡黠一笑,“如果陆董在意小七这个女儿,不想让她继续受到没有必的伤害,不防在家里或者陆夫人常用的车上,装上几个监听器,想必一定会有收获。”
陆越苍看着冷廷遇,霎时陷入了沉思。
见陆越苍不说话,冷廷遇又似笑非笑地道,“或许,陆董还能监听到,一些当年关于我岳母大人出走的真相。”
“你是说,悦瑶当年出走,真的跟云茵有关?”陆越苍再次震惊地问道。
冷廷遇笑,“陆董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查清楚的事情,我无根无据,又怎么可能这么快查得到。”
季鸿鸣看着陆越苍,显然,他也很同意冷廷遇的办法,只有这样,才是最有效地揭穿战云茵的方法。
如果,一切真的跟战云茵有关系的话。
“陆越苍,廷遇的办法,你不防试一试,如果什么也没有监听到,也好还战云茵一个清白。”季鸿鸣激陆越苍道。
陆越苍沉吟一瞬,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照廷遇说的做。”
“小七呢?”
正事也说的差不多了,季鸿鸣在病房里又找了一圈,确定没有简夏的身影,又忍不住问道。
问道简夏,冷廷遇一脸惋惜地拧了拧眉,气死人不偿命地回答道,“小七不想看到你们,所以出去溜达了,呆会你们走了,他就回来了。”
季鸿鸣,“.........”
陆越苍,“..........”
他们终于又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冷廷遇真的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呀。
“廷遇,夏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了吧?”陆越苍又关切地问道。
冷廷遇又是眉峰一拢,格外不友好地道,“你们不刺激她,不再让人有机会害她,她就什么事情也不会有。”
季鸿鸣,“.........”
陆越苍,“..........”
“廷遇,有机会,你多劝劝小七,当年,悦瑶出走,确实是我们的错和疏忽,如果小七能..........”
“季老,其实我很怕老婆的,让小七不开心的事,我一个字都不敢提。”季鸿鸣的话,还没有说完,冷廷遇便直接开口打断了他,又笑着道,“所以,有什么话,季老还是以后有机会了,自己慢慢跟小七说比较好。”
季鸿鸣看着冷廷遇那一副老婆奴,油盐不进的样子,抿着薄唇,忽然就无话可说了。
陆越苍自然是知道,冷廷遇有多疼简夏这个老婆,所以,才会处处都护着简夏,也正因为如此,即使冷廷遇对季鸿鸣的态度,相当的不友善,他也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生了一小会儿闷气之后,季鸿鸣才深吁口气,最后道,“廷遇,你能这样为小七着想,我很高兴,希望以后,你也能全心全意对小七,不要辜负她,更加不要伤害她。“
冷廷遇点头,“季老放心,我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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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鸿鸣和陆越苍一起离开的时候,隔着十来米的距离,看到简夏正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和坐在身边的楼小菁有说有笑。
季鸿鸣看着她的侧影,停下脚步来,忽然就有些晃了神。
简夏神态,和当年的季悦瑶太像了,季鸿鸣不由地便想到了季悦瑶,心中,阵阵钝痛传来。
当年悦瑶的母亲过世的时候,他答应过悦瑶的母亲,一定会好好爱护他们的女儿,不让他们的女儿被任何瞧不起,也不会让他们的女儿被任何人欺负。
但到头来,试问,她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又何尝有一天是称职的。
看着看着,他便不禁微微湿了眼眶。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愿意不曾娶过肖美芳这位第二任妻子,这样,悦瑶就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却又从来不跟他说,只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一旁的陆越苍亦是看着简夏,心中五味陈杂。
如果真的如冷廷遇所说,是战云茵一心想要害死简夏,而且,当年周正生的死和悦瑶的出走,都跟战云茵有关系,那他,就是背后真正的刽子手。
是他害得自己最爱的女人忍气吞气远走它方,生死不明;是他害得自己的女儿从小孤苦无依,受尽苦楚,寄人篱下。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正和楼小菁谈论工作的简夏注意到身后几道不同寻常的注视目光,顺着那几道目光,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当她的视线,与季鸿鸣和陆越苍的目光撞上时,她毫不留恋,甚至是毫不留情地便收回了视线,眉眼里原本的笑意,也瞬间消息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疏离与淡漠。
那种疏离与淡漠,远比对待陌生人还要陌生。
季鸿鸣的心中,像是忽然被扎进了一根长刺般,难受的让他瞬间拧紧了眉头。
和一个助理,简夏能有说有笑,可是在看到他这个亲外公和陆越苍这个父亲时,她的不悦,却表现的如此明显。
这只能证明,目前来说,简夏是真的不愿意接受他们。
“走吧!”
收回视线,季鸿鸣没有再多停留,抬腿,大步离开,陆越苍也大步跟上。
冷廷遇说的对,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刺激简夏,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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