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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了嗨,不然今日随便来一个攀关系的姻亲说是你的心上人说你负心,明日来一个你意中人说你负义,后日又来一你倾慕之人说你忘恩再负义,咱不是跳进黄河也不洗不清?现在咱们在京中还能来个当面对峙,若日后咱们离了京中呢,人家一张嘴将你告到大理寺,你可不就成了我大晋的当世陈世美?”
刘贤哪里知晓阮禹这胸无点墨口却无敌的本事,如今一番领教当下脸红如猪肝色,都快紫青了,他站在那儿张口结舌:“你、你什么意思?”
阮禹并不回答,一把收回压在慕澈肩头的手:“时辰不早了,都快点快点,咱们要去大理寺喝早茶了。”
本来心情甚佳的慕世子如今心情是甚为不好,他阴着脸道:“二表哥,我看在我阿娘的面上今日之事我且当你早上起来喝多了酒胡言乱语,若你日后再对任何人说刘苒乃我心上人,莫怪我不念近亲之情。”
“阿潋!”刘贤见他转身要走,心中一急,“昨日苒儿从大理寺回来,又哭又闹,直说自己没有你就不活不下去了……”
慕澈停下脚步,微微转了首:“二表哥,我不纳妾。”
刘贤:“……”
慕世子一语秒杀刘二少爷,这短短我不纳妾四字都让刘贤惊呆了。
纳纳纳……纳你个鬼啊,我刘家就这么一个姑娘,鬼才给你做妾!
阮禹很满意自己解决了一个窥窃妹夫的缠人精,于是心情大好的领着一行人往大理寺而走。
行到大理寺门口,才进正殿,就闻到熏天臭气。
正眼一瞧,韦澜的尸体裹的白布就躺在正殿之中。
阮禹与下属在沙场见惯尸首,他让慕澈护着阮凤到一旁等,自己几步过去掀了白布就问:“这人怎么死的?投河?”
谢煜站一旁:“被人一匕首捅入腹部死的。”
尸体被泡的肿胀,模样很难辨认,慕澈安置好阮凤,快步过来对着辨认片刻,断定道:“此人就是我府上的韦先生,我记得清楚他右手手肘这边有个红心胎记。”
谢煜自要询问慕澈最后一次见韦澜是什么时候,平日里可有见韦澜对他不满之类的问题。
慕澈一一回答,保留自己让韦澜出主意想要借机诬陷白莲教从而回云南那段。
只发现了韦澜尸体,没有发现其他更没有谁有杀人动机,听慕澈的口供也只是一些零碎之事,大理寺根本算毫无头绪,阮禹与众人在大理寺待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临走时,谢煜对阮禹道:“阮国公府上只怕还有内应,阮国公近日亦是多加小心。”
阮禹回问:“我府上带过来的那个小山,问出了些什么?”
谢煜:“下官本打算让他回去了,只是出了昨日阮大娘子在悦食楼出刺客之事,少不得下官又要多问上一些,故而还请阮国公让人在我这儿多待上几日。”
“没事呢!”阮禹道,“谢大人请小山来大理寺做客,小山感谢都来不及,哪里有不答应的理儿,谢大人只管留着他!”
竟丝毫不将小山当成墨子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