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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山看好一个病人后才过来。实际上,他现在可以不鸟这个所谓的领导,但世俗中的权力二字还是有莫大威势地,他并不想因为一些小事而让自己惹上麻烦。
“两位领导好,劳烦两位亲临小店,是不是有什么指示?”赵一山问道。
“这位是我们市局新来的朱局,刚好分管刑侦重大案件,这次特地来看看赵组长。”随从介绍道。
“朱局好啊!欢迎欢迎!”赵一山笑道。
“赵一山同志,是这样,一来我刚上任不久,对局里的情况不是很清楚,过来了解了解你这边的情况。二来呢,我们局里刚刚出了一个案子,不少人向我推荐了你,所以,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店啊!”这位朱局也是相当的客气,但客气中,有着些许的不满。
这个也是很好理解的,你作为一个警员,不好好上班,还带着自己的小组在外面搞经营,为自己创收。从常理来看,这绝对违反上班纪律的,何况是警员这个特殊队伍里。
人家没有直接给你开了,而是亲自上门打探情况,还不嫌下交,这足以说明人家能当上领导不是没道理的。
“这个,朱局啊,我也是有情况向领导反映,我呢,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一直想辞职,你今天来也看到了,我是真的很忙。不过呢,我原本也跟局里有过协议,我平日就不到局里上班了,只是局里有重大案件需要我时,我也不推脱。但今年,你也可以明显感觉到,我这边是真的忙不过来了,还是辞了这份工作,但局里如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一定帮忙。”赵一山一见面,又开始提辞职的事,这一下,让两人有点措手不及。
“这,这,这个我也不能决定啊,我说赵一山同志,你不能有问题就逃避啊。我们局里对你还是宽容的,你们与局里的协议我也是看过的,我看就很好吗!不用再改,你平日也不用来上班,忙你的事,我们手头上的案子呢,今天我们也给你带来卷宗了,不过你得保密。”朱局一时有点不知如何开口,被赵一山将了一军,几句话后,自己原本的气势,一下就泄了。
“朱局,我还是觉着麻烦啊!案子我接了,可这局里的职位还是收回去吧,不然,这对我们警员的形象不好不是,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啊!”赵一山也想开了,这个职位有无,对目前的自己影响真不大,或许让黄蓉继续在局里可行,但自己与又山一定不想再待体制里了。
赵一山想了想,提议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三师妹,也就是黄蓉,她呢还继续保留职位,我呢,朱局你们就放我自由吧。”
朱局也没想到,一见面,正事没淡,尽被赵一山带着跑,现在只讨论保不保留他的职位了。
“这个事情呢,赵一山同志,你也不用急,你的去留问题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我今天把你的意思带回去,还是等局班子开会才能定啊。”朱局也是一个拖字诀。
“那也行,要不今天我们就先这么说,如果两位领导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去看病了,你们也看到了,那边还有不少病人在等我。”赵一山这么一说,那位随从正想接话,“那个案件的事,我待会儿让黄蓉过来,现在她的本事不比我差,就先让她来和你们聊,如果真有需要,我一定会帮忙。”
说完赵一山一个抱歉,接着看病去了。
“这?朱局,这看来赵一山是真的不想干了。”随从道。
“今天我们什么正事都没淡,得,人家撩担子了。”朱局有些抱怨道。
“他不是说,还有黄蓉吗?”随从道。
“黄蓉?就是那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她爸是黄书记吧?”朱局问。
“是她。”
“她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再说,她是黄书记的闺女,我们能让她接这个案子?”朱局那眼神就如看白痴一样。
“朱局,这你就不清楚了,黄蓉可是与赵一山同出一门,你刚才也听到了,他称呼她是三师妹,而且那天晚上我也是看到了她那身手,可真不是盖的。”随从介绍道。
“身手好有什么用,破案又不能看身手。”当领导的当然不能认错不是。
“是,朱局你说的是,那我们现在是再等等,还是就回去?”随从道。
“既然来了,见见黄蓉同志,那也是应该的。”朱局道。
不多久,黄蓉从药堂后面出来,朱局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这个姑娘生的英姿飒爽,走路生风。
“两位领导好。”黄蓉过来与赵一山一般,没有敬礼,只是一个抱拳,这让两位多少有些不适应。
“黄蓉同志,这位是我们市局刚来的朱局。”随从介绍道。
“你好,朱局。”黄蓉又一个抱拳。
“你好,黄蓉同志,先坐吧,我们一起聊聊。”朱局不愧为领导,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大师兄的意思跟我说了,我其实是不同意的,不过既然大师兄答应了,那我也不好反对。局里有什么事,领导尽管吩咐。”黄蓉答得干脆。
两位一看,得,这位也不是好脾气,也不用套什么交情了,有事说事吧。
“是这样,我们局里过年期间,发生了几起恶劣的强奸杀人案,对了,我们这里说话合适吗?”朱局问道。
“没事,我们这里说话外面听不到。”黄蓉这么一说,看两位有些不解,她又解释道,“放心,我们这里就算大叫起来,屏风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这下,两人就更是奇怪了,外面的声音能清晰传来,但又不好再做计较,那随从接话道:“最早的案件发生在一个月前,目标都是单身都市女性白领。凶手很残忍,每周做案一起,连续四起了。我们最后一次都预测到他下个目标的大致方位,可我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个人。
甚至最后一次我们的警员还能听到门里的受害者的喊叫声,可进去后,还是看不到人,门窗完好,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来现场,又怎么离开的。”
“案件现场什么都没留下吗?”黄蓉问。
“不是什么都没有留下,而是指纹、脚印、体液、精斑、毛发,都有采集到,可以说,案犯在现场什么都没有做遮掩,但我们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进现场,又是怎么从现场离开的。周边排摸也找不到案犯行踪的一丝线索。”
朱局补充道:“关键的是,凶犯作案手段极其残忍,以虐待受害者为乐,并最后奸杀之,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这个案子我们接了,你们安排一下对接人员,我们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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