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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右手拿着蒲扇扇火,左手翻动着烧烤架上的铁扦子,铁扦子上面,穿着羊肉,五花肉,青辣椒,鱿鱼等。老板左手旁边顺手的位置,放着辣椒面,孜然,磨碎的大葵小葵等佐料。

    “来了!”

    我回了老板一声,伸手递给老板一支烟。老板也不推迟,伸手接过烟,不过并没有放到嘴上,而是夹到了耳朵上。

    “随便做吧!”老板放下蒲扇,指了指旁边的几处桌椅板凳,现在已经到了十月份,天气渐渐转凉,而烧烤这玩意,只有在天气十分炎热的七八九月份,生意才火爆。现在这个时候,喜欢吃烧烤的人,明显少了不少。

    “羽子,你他娘在屋里捣鼓什么呢,来客人了!”

    我们一行人找了个位置刚坐下,老板就冲着屋内吼了一句。

    “来了!”

    屋内有人回了一声,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一个穿着农民工才穿的墨绿色迷彩服,大约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从屋里跑了出来。

    “啪!”

    “吃啥?”

    少年把菜单伸手,有些“粗鲁”的拍到了桌子上,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手中拿着纸笔。

    “捡样来点呗!”萌萌声音不大。

    “草!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你请客还是我请客?”柱子有些急眼,看了一眼萌萌,有些反感他反客为主,没把他这个土豪放在眼里,还拿着别人的钱去装逼。

    “你说了算,你说了算。”萌萌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真的不如柱子,也不敢顶嘴,有些蔫吧道。

    “那好,就羊肉串,辣椒,金针菇,反正你们这里有的,每一种先来八串,不够我们再点。”

    “喝啤酒不?”少年梗着脖子问了一句,龇着焦黄的大板牙。

    “没有扎啤么?”我随口问了一句。

    “没了,现在吃烧烤的人不多,我也没有要货,只有瓶装和罐装。”老板说完,右手放下蒲扇,从脚底下摸了个木炭钳子,夹了一块木炭,将嘴上叼的烟点着。

    这个“地地道道”烧烤摊子,只有后面的屋门口上方,有一盏好像二十五瓦的白炽灯,散发着有些微弱的光芒,灯泡周围飞舞着一群不知名的细小昆虫。

    而烧烤摊子老板,是背对着屋门的,所以,不管是第一次和赵磊长江他们来这,还是今天和萌萌柱子来这,我都没有仔细打量过这个老板。

    然而,就在老板用木炭引燃香烟的那一刻,被烧的通红的木炭发出的光芒,将老板整个脸颊映的通红。

    我也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老板的容貌。

    皮肤黝黑,脸上沟壑纵横,跟他妈黄土高坡似的,看样子年纪怎么也得四十多岁,不过他的眼睛,却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坚定。

    在某一个瞬间,我似乎感觉那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因为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杀戮的气息,虽然这种气息,很微弱。

    而且,在他的左侧脸蛋上,还有一道伤痕,从耳朵的位置一直到嘴角。

    这老板,身上似乎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他也好像故意在隐瞒着这些。

    结果柱子要了四瓶青岛,萌萌说,“我不爱喝,给我换燕京呗。”

    “不爱喝你可以走啊!”柱子当真是一点情面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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