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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的那个废物？”墨云辙皱了皱眉，垂下眼睑，似乎在思考什么。
“……”
黑小一等人一脸无语，这个废物是您的订婚对象好吧，还有，能炼出洗髓丹的人能称之为废物吗？
“吩咐九重楼，以后只要是她的丹药一律不收。”
指尖捏着一枚白色的丹药，绯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下一秒，这枚被世人视为极品丹药的洗髓丹化成了灰烬。
“为什么？”
白小一表示不能理解，他还以为主子见识到那个女人的价值会把她娶进门呢。
黑小一的想法和他一样，本来还觉得那个废物配不上主子，但现在看来她再适合不过了，两人同样都是扮猪吃老虎。
“嘁。”墨云辙不屑的冷笑一声。
“你们是不是觉得她是个天才？”擦掉指尖残留的丹药残渣，他突然冷眼一横道：“她是天才那老子是什么，这种等级的丹药我八岁就会炼了。”
黑小一和白小一一头黑线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是不可描述的嫌弃，只有黑大一在一旁连连点头。
“呃，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您这么变……天才，所以，她这种已经是极其稀少的了，而且根据属下的调查，她的实力在半年内从灵者初阶爬到了灵秀高阶，这速度……”
黑小一试图说服墨云辙，别误会，他不是在帮凌芜月说话，作为‘九重楼’的掌柜，洗髓丹会带来怎样一笔收入才是他最关心的，要知道他主子那么抠，不从中间捞点油水他猴年马月能攒够老婆本。
“我赞同黑小一。”一身粉红骚的白小一和黑小一对视了一眼后，接过了话题：“此女前途无限，趁她跟你还有婚约，赶紧下手……哎哟，你打我干啥！”
白小一话没说完，一个茶杯便砸在了他的头上，下手的正是墨云辙。
“呵呵。”后者看着他发出一阵冷笑，“别以为本太子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私底下进行什么PY交易我不管，但别当着我的面把我当傻子。”
黑小一心虚的一缩脖子，白小一捂着脑袋不敢吱声，黑大一则是一脸问号的看着他们。
突然，白小一感觉到有东西向他面门逼近，一抬手，抓住了它，定睛一看，是个手指粗细的玉瓶。
“你看看里面的东西，跟那个废物的洗髓丹比起来怎么样？”墨云辙冲白小一抬了抬下巴。
后者拔开塞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许久，他额上滑下一滴汗，尴尬道：“属下分辨不出里面的成分，只闻到了丹药的香味，这是您研究的新品种？”
“哼！”某人没有回答他，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一脸鄙视的表情，着实欠揍。
“这个好像不是丹药吧？”白小一晃了晃瓶子。
“哎！别乱晃，我就这一瓶，洒了你就死定了！”
墨云辙一把抢过玉瓶，塞紧盖子，重新揣进胸前。
“只有一瓶？”白小一皱起了眉头，虽然知道他拿出来的东西绝对不会差，但一瓶就算再珍贵，又能给九重楼带来多大的收益。
“废话，老子就偷了一瓶。”
而且他还牺牲了色相，差点清白不保了，好吗！
“偷？这不是你炼的？那人呢，你有没有顺便把人给骗到手，抢也可以，反正你什么干不出来。”
白小一关注的点并不在‘偷’上面，而是炼出这个东西的人，他的脑子里已经描绘出一个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的模样。
“白小一。”墨云辙眯起眼睛，压低了声音：“老子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非要我说实话吗？”白小一一脸无畏。
他可不怕他，作为九重楼的当家炼丹师，表面上他是墨云辙的下属，实则是他师弟，他敢欺负他，他就回去找师父告状，谁让他是师父最疼爱的弟子。
如果墨云辙知道他的想法估计得笑死，师父之所以比较疼白小一的原因，他是知道的，因为她压根就把这货当成了女孩子。
“你说。”墨云辙用脚后跟猜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臭不要脸的贱人。”白小一此话一出，黑小一和黑大一同时后退了几步。
然后，某个嘴贱的家伙就被吊了一夜，墨云辙临走前他还在不服的喊叫道：“明明是你让我说的！”
“所以呢，你就口无遮拦，目无兄长。”墨云辙说完，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哎，黑小一，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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