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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害的浮生穿了许久的“独臂衣衫”,想想,浮生呵呵呵笑了起来。
浮生娘看自己儿子在一旁独自乐呵着,也赶紧问了缘由,浮生挑了些狮子峰上的趣事又说给了娘听,直把浮生娘也乐得眯了眼。
约莫到了二更天,尤城的鼓楼上响起了磬鸣的钟声,浮生给娘亲做了个福,叮嘱娘亲早些休息,退身出去,他见梧桐和乌燕房中的灯也都熄了,青梨院中只是几盏灯笼还在瑟瑟冷风中微微摇摆着。
小身子伸出手来,摸了摸胸前衣领袋中的解毒丸来,沿着甬道前行,一路上遇到几个掌灯的丫鬟小厮,都给浮生行了礼,这些丫鬟小厮是给王府上下的夜灯加油的,每隔一些时间就要巡查一遍。
浮生弯弯绕绕,问了几个小丫鬟,才绕到一座清幽的小院前,这里比别的小院都要明亮一些,左右种着急大株垂杨柳,只是在这萧冷的冬日里,柳叶落尽,仅剩下光秃秃的枝条来了。
正屋门前站着两名小厮,都在交叉着双臂,倚在左右门框上,眯和眼睛打盹,方才二更的钟声也没有让他们从这闲梦中惊醒,浮生没有打扰两位,轻声轻脚得把门开了一道缝隙。
这房里的一切,他都有印象,屋外已经掠去了萧瑟,可这房内的还是古朴仍然,那掉了漆的书架,被翻来覆去磨了皮的古书籍,还有那张已经掉角的案牍,他的父亲正在案牍后掩卷沉思。
他的表情有些愁苦,不似十年前那般痛苦,看起来更添加了一些机关算尽的太聪明,还有一些剪不断理不清的情仇。
“父亲!”
浮生轻声唤了句。
这时的东海王子桑语默方才从癔症中清醒过来,目光聚焦到浮生身上,转眼就将脸上的阴云统统甩掉了。
“是我儿浮生啊,快些进来,外面太冷!”
浮生进了房中来,径直走到父亲身边,也学着飞鸿落英一样,爬到了父亲的腿上来,把脑袋从东海王的臂弯里探出来,眼睛盯着案牍上的书本,好奇得问道。
“父亲,父亲,浮生有一事想不明白!”
见儿子与自己这般亲密无间,东海王甚是觉得欣慰,和蔼得询问道,“我儿有什么事不明白,是不是还不太适应府内的生活?”
浮生转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父亲,开口问道。
“父亲,为什么大娘岁数小,母亲岁数大,我却要叫岁数小的为大娘呢?”
“这,这,......”
这个问题!东海王是万万没有想到浮生会这样问,他面前的是一个还不足十岁的娃娃,又多年隐居山林中,他本来预料浮生会吃不惯府中的食物,睡不好府内的金银榻,见不惯身旁扎堆的丫鬟小厮,未料想浮生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东海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抱起浮生来,从案牍前起身,走了几步,把浮生放在窗前的一个卧榻上,这卧榻上放着一个小方桌,桌上又有一个四只脚的小温鼎,只是比吃饭时用的小很多,温鼎上有个盖子,东海王掀开盖子来,原来里面热着的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