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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了!
“见鬼!这是在搞什么!”
本已平复了心情的项灵熙又一次地被激怒了!她猛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绕着走了一圈又一圈,并且每走个几步就要发出一次愤怒的声音!
“不不不,我不信!这肯定是针对于个别账号的特权行为!但是他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对,对对对,刚刚有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肯定会有很多人把那张照片保存下来的!”
“我只要再等等……再等等就可以在别的地方看到了……”
就这样,项灵熙又是等了一宿,等到后来她都抱着手机睡着了,却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等到。
不论是在推特,脸书,还是在Instagram上,项灵熙以“卢卡茨”、“罗科曼尼亚总统”、“雪地军装照”、“白森林”、“十年前”等关键词来搜索都一点蛛丝马迹也搜不出来!搜不出!
第二天早上,项灵熙在给自己设置的清晨瑜伽时间之前就已经自然醒了,可是到头来她却是发现了这样一个结果!如果这个时候还明白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她就是真的傻了。
“混球们!说好的言论自由呢!你们居然集体背叛了革.命!连微博都不如!”
气得丢了手机的项灵熙摊开瑜伽垫,并开始她今天的晨间瑜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刚刚的那句话其实说得没错。此时此刻,这三大呼吸着香甜民主空气的社交网络的确连微博都不如。因为现在她只要打开微博拿“罗科曼尼亚总统”作为关键词来搜索一下,就会发现由外交部的官方账号所发出的这样一条讯息:
【罗科曼尼亚总统已确定将会在下月对中国进行为期一周的国事访问。外交部现正式向大家征集建议,寻求能够代表两国友好的礼物。】
而底下的最热评论则就是id名为“安宝宝想要有很多楼和很多钱”的用户发表的那条评论:
【我朋友是一位画家,她曾在去索林尼亚写生的时候偶遇当时年仅二十岁的罗科曼尼亚总统,并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被罗科曼尼亚的总统施以援手。现在她画的卡拉乔尔杰总统还在我们家画廊里挂着,请问这幅画作为表达两国友好的礼物足够合适吗?】
“你说你不明白这和我的画有什么关系,啊?这怎么可能没有关系!你以为十年前我和你有合影吗?没有!我只有你的单人照片!因为你那时候看起来根本不近人情还冷冰冰的,我这么连累了你,给你拍照片都只敢偷偷拍。过了十年,我好容易鼓起勇气把照片发到你的推特主页上,却还被你们删了照片,又被推特封了号!如果法庭说那张照片原本就是你交到我手上的,那我们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和你联系过的邮箱你早就已经不用了,给你发过的那么多封邮件你也只回过一封。一封!而且那封邮件里的内容还很敷衍,好像我们一分开你就立马翻脸不认人了,也根本什么都说明不了。你的电话号码不和我说一声就换了,那我还怎么证明我的确在十年前的白森林见过你?我只能证明我那个时候在白森林!连那个时候的旅馆收据我都还留着。
“可是我给你画过很多画,你在白森林时的画,几乎每一幅我都拿到我朋友的画廊里展出过。而且每次展出我都会和你的画一起,在画廊里合影留念。所以我只有用那些才能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可你现在却跟我说,你连我的人身安全都保证不了,那我怎么相信我的那些画是可以平安回到这里的?我要是连人带画一起在罗科曼尼亚被轰没了,我就真的毁了,什么都没了!你能想象没有《星夜》的艺术界吗?你能想象没有《蒙娜丽莎的微笑》的卢浮宫吗?你能想象没有‘大卫’……哦不,这不关雕塑的事……”
面对突然变脸,且还变脸得如此彻底的项灵熙,这个成熟的政客第一次在她的眼前流露出了迟疑和尴尬的情绪。
卢卡茨:“我只给你……回过一封邮件?”
项灵熙:“对,只有一封。而且可能只有四五行。”
卢卡茨:“那我应该还给你回过几条手机短信?”
项灵熙:“所以你是想要我告诉你,你到底回了几条短信吗?我的记性也不错的。”
卢卡茨:“不,不用了。”
项灵熙:“你确定吗?我现在就可以数给你听。第一条手机短信你回得还挺快的,但是第二条手机短信……你隔了一周才回复我。第三条……”
卢卡茨:“好了灵熙。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一条一条数给我听。”
项灵熙:“第三条我已经不记得你隔了多久才回我了。是不记得有多‘久’。”
当项灵熙几乎是咬着那个“久”,说完了这句话的结尾,两人之间再度沉默下来。而终于没能忍住地豁出去,且说了那么多的项灵熙终于是头疼地捂住自己的脑袋,并内心崩溃地说道:“抱歉,我不该把话题扯这么远。”
“没关系。”卢卡茨试着说道:“也许我们之间不适合隔着远距离用文字来交流?我记得我们当年在白森林面对面的时候就相处得不错?现在也聊得很好。”
卢卡茨努力地想要在这种时候打一个圆场,怎奈何项灵熙却是在眯起眼睛看他后很快地抓住了他们刚才已经飞速略过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