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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痛得不禁眼泪都流下来了,回过头看着床上睡过去的男人,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她像照顾亲弟弟一样照顾他。此时让她恨,她都恨不起来。本来她就是卖断身契的丫头,如若主人不让她嫁人,她也是少爷的通房丫头。
只是现在少爷和少夫人正在矛盾之中,她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夫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件事忘掉。当它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她也曾希望寻个平常人家嫁了,只是……这就是命吧!认命了!
轻轻的穿好衣服,替柳岩祉盖好被子,忽然看到床单上一抹殷红的血迹,那是她的处子落红,手顿时停住了。她不能让悦悦或者长贵进屋看到这个。
顿时迅速的将床单从柳岩祉身下拉出来,揭掉了。然后给她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但是柳岩祉一直睡在床上,她床单怎么也铺不平整,双腿间的疼痛让她站立都难。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听那声音应该是长贵的。她慌忙的将沾着她血迹的床单塞到床底下,收好。
门被推开了,长贵一看玉儿正在收拾着桌上的饭菜,不禁有些意外:“玉儿,你怎么在少爷房间里。”
“哦,我看少爷晚上没怎么吃,就送了些饭菜来。”玉儿说着已收拾完桌上的饭菜。
长贵见所有的饭菜都没动:“少爷还是不吃啊!”
玉儿点头:“我出去了。”她忍着疼痛端着饭菜朝厨房走去。
长贵看着玉儿出门,发现她走路的样子有些怪怪的,好像腿受伤了一样。而且头发都有些乱。玉儿是府里的大丫鬟,所以也特别讲究形象,从来没有见她头发这么乱过。
再看看床上已经沉睡的少爷,然后看着那怪怪的床单,屋子里除了酒味,似乎还留着那欢爱过后的味道。这个时间离吃晚饭都很久了,玉儿怎么才收拾碗筷。难不成少爷和玉儿……
长贵忙推着睡着的少爷:“少爷,少爷,你醒醒,倒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柳岩祉嘴里咕哝了一句:“阿果,我好困,别闹了。”
长贵顿时一惊,少爷在叫少夫人。天啦,不会少爷喝多了酒后乱性,把玉儿当成少夫人了吧。想到这里顿时四处寻视了一下,床下露出一点儿布角,长贵忙拉出来,那一股欢爱后的味道更浓,不禁蹙眉。
展开床单,一抹血迹。顿时全明白了,忙将脏了的床单塞放到原处。看明天玉儿怎么做,他再决定要不要为这件事保密。
柳岩祉早晨醒过来,头痛得厉害。屋子里已经被打扫过了,没有了酒味。他脑子里隐隐留着一个记忆,阿果昨天让他考状元,考上了状元阿果就会回来。
然而看着空空的房间,不禁苦涩的笑起来。阿果怎么会来呢?她现在正准备做瑞王的王妃。一定是喝多了做梦来着,想起昨夜那疯狂要着阿果的梦,真的觉得可笑。他们虽为夫妻却从未圆房。
是啊!阿果真的希望他考状元吗?恐怕对于她来说,他无关紧要了,考不考状元她根本不会关心。
长贵进屋,侍候柳岩祉起床,看着他的表情还是如前几日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便试着问了一句:“少爷,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还好。”
“累不累?”想起床单上的东西,长贵又问。
柳岩祉摇头:“睡了一觉怎么会累。长贵,跟我去花园走走吧!”
“好!”长贵觉得少爷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便住了口,替柳岩祉梳洗好。
早晨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虽然刚入冬,但早上的寒气还是比较重。长贵好心的拿了件披风披在柳岩祉身上。
在后园看到墙角一丛竹子,冬天了,还翠绿翠绿的。不禁静静地看着竹子发呆,竹子处在严寒还能常青。
“少爷,你怎么看那竹子看得发呆啊!”长贵问。
“是啊!做人不应该当如竹吗?竹身形挺直,宁折不弯,是为正直。竹虽有竹节,却不止步,是为奋进。竹外直中空,襟怀若谷;是为虚怀。竹有花不开,素面朝天;是为质朴。竹超然独立,顶天立地;是为卓尔。竹虽为卓尔,却不似松;是曰善群。竹载文传世,任劳任怨;是为担当。”他呢?有吗?
“少爷,你说得好深奥啊!长贵听得似懂非懂的。”长贵不禁挠头。
柳华青吃早餐时发现柳岩祉不在。一打听才知道来了后园,便来后园寻他,却刚好听着他的这翻话。
“竹之所以能称之为四君子之一,也是因其这些品格。做一个如竹般的君子。”柳华青在旁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