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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料她方才放心了些,却就听到他略有些疑惑的问道,“我的主子?若按如今这般情况来讲的话,我的主子便该是云舒姑娘!”
“你说什么?!”他居然会听命于小姐?!
“在下本是殿下身边的护卫,如今云舒姑娘与我家殿下夫妻一体,自然便也是我的主子。”
燕漓的话音落下之后,房中一时间陷入了久久的平静。
待到千行终于整理好思绪之后,她的声音都带着些微的颤抖,“你说……我家小姐与你家殿下……夫妻一体?!”
“嗯,的确如此。”
“放屁!”闻言,千行瞬间暴怒,若非有娟娘在一旁拦着,只怕就要上前与燕漓拼命了。
她家小姐好好的名声竟然就这般被他给说坏了,这还得了!
“姑娘……”
“姑你大爷,跟你很熟啊!”
燕漓:“……”
好辣的脾气!
想到这,燕漓不禁觉得,千行的身上倒是有几分云舒的影子,只是性子较之她家小姐要更为泼辣。
他方才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这丫头竟然就开始骂人了,当真是不好惹。
“你家小姐既是我的主子,你我自然也算是一家兄弟,日后常来常往,自然便相熟了。”
“来往你妹啊!”
燕漓:“……”
这脾气不是好辣,是非常辣,这么一会子的功夫,他已经被骂了两次了。
千行如此毫不客气的说话,莫要说燕漓觉得无言以对,便是连一旁的娟娘也只能略有些歉意的对着燕漓微笑,可是随即想到他又看不到,一时间只觉得更加的无计可施。
“这是我家殿下赠予姑娘的重紫面具,还望你收下。”
“千行姑娘喜欢的紧,多谢六殿下。”恐千行会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娟娘赶在她说话之间先开了口,一并从燕漓的手中接过了那个锦盒。
“娟娘……”
她不能收那个什么皇子殿下的东西,否则将来如何还能在他们面前挺起腰板!
“小公子如今正是为你的事情担忧,若有了这面具,你日后行动方便些,她也暂可解去烦忧,姑娘何乐不为啊?”
“可这是那个人的东西,我不能让小姐因为我亏欠了他的人情啊!”
“依我看来,这却未必是小公子的意思,想来是六殿下自己的主意,否则的话,何必如此眼巴巴的着人送来,等到下次小公子来看你一并拿与你不是更好!”
听闻娟娘这般一说,千行倒是觉得有些道理。
但是那个人会有这样的好心吗?
还是说,他是打算收买自己,好让自己今后在小姐的面前为他美言几句?!
想到这,千行的唇边忽然扬起了一抹坏笑,让一旁的娟娘不禁感到头皮发麻。
也好在燕漓如今目不能视,否则的话,只怕日后会躲的千行远远的。
“既然如此,本姑娘便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说完,千行便从娟娘的手中接过了那个锦盒。
打开看去的时候,发现里面静静的安放着一面面具,恰好只有半侧脸的形状,金紫两色交相辉映,显得十分精致。
“敢问姑娘,佩戴此面具是为了避人眼线,还是……”燕漓的话虽是没有说完,但是千行却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的脸毁容了,以此来遮盖一下。”说出这话的时候,千行显得极为坦然,似乎也并没有因为此事而感到如何伤心难过。
闻言,燕漓的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随后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她。
“姑娘的脸上本就有伤,若是终日带着面具的话到底不好,这药全作调理之用,姑娘可每日夜间摘下面具之后涂下。”
“你还会医啊?”看着手中的小瓷瓶,千行倒是忽然觉得眼前这人顺眼了些。
“在下只是恰好对面容之事略有了解,能帮的上忙,不胜荣幸。”
“嗯,荣幸、荣幸。”千行摆弄着手中的小瓷瓶,口中的话说的愈发敷衍。
“姑娘若没有其他事,那在下便先告辞了。”
“哦,告辞、告辞。”
口中说着话,可是千行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燕漓。
直到燕漓离开之后,娟娘看着瞬间消失的身影,不觉微微含笑。
“这位燕护卫还真是随和的很!”在她的认知里,还以为暗卫之流便该是那般冷冰冰不理人的人呢,谁知他竟如此侃侃而谈。
“岂止是随和,简直就是话痨!”
“这……这倒也不至于……”
“若与常人相比,他自然不算话多,可若作为暗卫来讲,这话就多的不能再多了!”满眼嫌弃的议论着燕漓,千行不觉嘟囔道,“他家殿下至今没有将他的嘴巴给缝上,看来是真的在意他!”
闻言,娟娘不觉失笑,却也不再接话。
……
且说这一日之后,云舒又歇了两日,便依旧回了正房去伺候。
当然在外人面前她依旧表现的略有些虚弱,但是这一次卫菡却没有如前一次那般对她异常宽容,依旧是该吩咐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知是她懒得装下去了还是又被红翎挑唆了什么。
偶尔得闲的时候见到红翎在角落里数落着双儿,云舒便猜测双儿大抵是还没有行动。
也许是没有那个胆量,也许是没有寻到恰当的时机,这就不得而知了。
听闻之前襄阳侯的夫人还特意来了府上看望卫菡,不过那时云舒恰在病中,是以便没有得见。
不过她暗中瞧着卫菡的脸上,那伤疤倒是好似渐渐好了些。
或许正是因此,卫菡才又开始对红翎颇为器重,让她渐渐得意了起来。
今日是双儿,怕是改日就要轮到她了吧!
这般一想,云舒微微低下了头,眸光渐渐变得幽暗。
至晚间,卫菡要安歇之际,却左右遍寻不着红翎的身影,便吩咐云舒上前为她上药。
看着云舒一手上缠满了绷带,卫菡好似这才想起她之前受了伤,可也未有任何愧疚之意,依旧让她上药。
之前红翎便与她说过,总是一直这般惯着云舒的话,未免让她愈发托大了,当真以为自己救了主子的命就比别人不同,说到底,身为奴才本就该为主子赴汤蹈火的。
仔细的在手上沾了一些膏药,云舒小心翼翼的涂抹到了卫菡的脸上,看着自己微红的指尖,云舒的眸光不觉慢慢变暗。
直到将卫菡脸上的那道伤疤全完涂抹均匀,云舒方才神色恭敬的退回了一旁站着,而恰在此时,红翎也面色苍白的回了正房。
“你死哪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她,指不定又到哪里钻沙去了!
“回皇子妃的话,奴婢方才不知道食错了什么东西,眼下肚子难受的紧,是以……”
“行了,就你事情多!”
冷冷的喝斥了红翎一声,卫菡便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想来便是如厕去了,这样的事情也说与她知道,真是恶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