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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半死。
皇上最近总是阴晴不定,娘娘您就不能少惹他生气嘛。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很辛苦的。常贵跟在其后,仰头向天,面部皱在一起,大有要大哭一顿的姿势。
自那夜后,许文朗便不再传召她,也不进容华宫。只是命了女医,天天给她送补汤过去。邵海棠可不会将这看做是什么补药,可还是将其大方的饮下。
自服了那药,她的月事便是排不干净,别人都说这是身子亏损造成的,一下之间有些心软一些的嫔妃竟然可怜她,给她送来了一些补品。就连五天未见过面的许文朗,都命人给她送来了补汤,而且晚上还来看她。只是说了几句话,坐了一会儿便又走了。
邵海棠嗤笑,他该不会是因为内疚而对自己突然好吧。真是可笑至极。
一个穿着华服的女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上,白嫩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个白瓷瓶。无力的躺在地上,嘴角流出黑色的血,她在对他笑。那个笑就是发自内心的笑,她轻启樱唇,抬起那重重的眼皮无力的望着他和他道谢:“臣妾。谢皇上。”沙哑而接近虚无缥缈。
越来越清晰了,当看见她的面容,他吓得醒过来。他瞪着熟悉的帐顶,随即迅速起身。
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发现出了冷汗,他松了口气。原来是一场梦,真是虚惊一场。他拂去额头的汗水,掀开被子下榻:“常贵。”往外扬起,他便拖着有些虚脱的身子,走到茶几边无力的坐下。
常贵进来,见他虚弱的模样,忙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还边问:“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做了个梦。”接过水杯,将其饮尽,才觉得踏实了不少。
“梦到了什么?”常贵话一出,便想打自己的嘴巴。可话出了口,也就收不回来了。他只能在心中保佑皇帝陛下别生气了。可下来,只能证明他想多了。
“没什么,你下去吧!”他轻轻挥手,让他下去。语气听起来有点虚弱。
肯定是做了个噩梦!这个常贵非常的肯定。可碍于颜面,皇上不肯与他说罢了,常贵怯怯退下。
门关上,他一个人呆坐在那儿,想问题。
夜微凉,他甚至能够听见外边风吹的声音,他以为只是风吹而已,却不想下起了蒙蒙细雨。细雨渐渐染湿了铺地的石砖,与房顶上的琉璃瓦片,最后化作水滴,从屋顶滴到地面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这个过程有点儿长,许文朗也坐在那里很久。
卯时到,又是上朝的时间。他将昨夜想了一夜的问题给挖出来,暂时放在一边。待人给自己整理好着装,他便带着那些经常拥簇着他上朝的去了金銮殿。
上朝必定是在殿外。
微微细雨之中,众臣俯首,高呼万岁。坐于高位上的男人,抬袖喊“平身”
上朝时间也就半把个时辰,此时天已经大亮,他回了乾清宫。宫里的掌事宫女过来禀报:“皇上,韩昭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