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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紫衣瞪大了眼睛看着凤栖梧熟练地把苏若鸢储存的鸡肉切块,用调料腌好,又看她用热水泡晒干的野山菌,终于相信凤栖梧所谓的露一手不是开玩笑,砸吧着嘴道:“师妹,你不是凤家大小姐吗,你这手法比红颜阁里师父专用的厨子都好了不止十倍啊,你就别走了,就跟我们一起住在这里,闲得无聊了跟着师兄师姐去闯荡江湖好不好?”
“这可不行,外面还有好多人都在等着我呢!”即使知道紫衣只是开玩笑,凤栖梧却还是认认真真的拒绝了她的请求,随后补充道:“不过,我的风来仪阁里的美食足够师姐你吃个一年半载的了,兰姨的手艺也很不错,师姐若是不嫌弃王爷喧闹,随时都可以到寒江王府找我呀,到时候我和兰姨一起,你们想吃什么都可以,不怕你把王府吃穷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来的。”紫衣吧唧一下嘴巴,有些丧气的道:“师父你不知道,咱们师妹可了不得,她一失踪,整个寒江军,凤家军所有的人都在找她,不管事接到命令的还是没有接到命令的,一个个累的眼睛都红了也不说累,我和师兄回来的时候江夏那边好像刚得到师妹还活着的消息,那阵仗比打了胜仗还厉害,还有寒江军的两个将军,大街上一听到消息就直接抱一起了,吓得我还以为他们是短袖呢!”
“这帮臭小子,真给我丢脸!”凤栖梧笑骂着转身,拿过放在灶台里面的油瓶往锅里倒油,一边淡淡道:“苏姨,师姐,厨房油烟重,你们出去等着吧,等师兄回来,帮我处理一下食材,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哎呀不用我们动手,处理几条鱼几只野鸡兔子他三两下就搞定了,你一个人在厨房多无聊啊,我和师父陪你啊!”紫衣拿了一张椅子递给苏若鸢,自己从旁边拿了一篮子野外摘得蕨菜蹲在地上择菜。
凤栖梧也不勉强,趁着灶台里大块的木头烧的正旺的时候拿热水套了米放在深底的锅里,生了火,塞了几根柴火,旁边另一个锅里的油早就烧热了,腌好的鸡肉如果发出刺啦的声响,和鸡肉一起下锅的葱段,姜块,蒜蓉一碰到热油就爆发出了最原始的香味。
“紫衣,出来帮忙!”白鹤的声音响起,凤栖梧拿着锅铲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笑道:“才不到半个时辰呢,师兄这速度够快的啊?”
“这也就是为了吃的,换做别的事情,你试试看他能不能这么快。”紫衣说完撇撇嘴,从中间的大锅里舀了一桶热水提着出去。
苏若鸢起身走到被紫衣放在地上的菜篮子旁开始择菜,见凤栖梧已经把蘑菇往锅里放,颇为好奇的道:“这是什么新做法,野山菌不是熬汤的嘛,炒着吃也是可以的,不过这东西可是有毒的,这么一炒还能吃吗?”
在灵山隐居了十几年,苏若鸢也不是完全像个原始人一样靠山货生存的,她搬来这里的第一年就开辟了不少地,种了一些需要的药材,还有粮食和菜,常吃的蔬菜一直没断过,不过这个世界却还没有掌握种植真菌的技术,所以这种东西若不是苏若鸢深谙药性,也敢于尝试,不然这个大陆还真没几个知道这东西也能吃的。
凤栖梧笑盈盈的挥着锅铲道:“放心吧苏姨,只要不是食物相克,一般的食材的毒性经过高温处理都可以消掉的,剩下的,就算有毒也在人的身体能自动化解的范围内。”
鸡肉和野山菌烹制入味,凤栖梧盖上锅盖,转身眼睛在不小的厨房里“兰姨,有砂锅嘛,我听师兄还抓了几只野鸽子,煲点乳鸽汤喝解解馋啊!”
“乳鸽汤?”苏若鸢把摘好的菜收拾好放在木盆里倒了水准备去洗,听到凤栖梧的话却又反了回来“砂锅是有的,不过这边灶台太深了不方便,药房里有小泥炉,就隔壁那间,你去看看,能不能用。”
“应该能用的,我的菜出锅了再去看看,煲汤嘛,不着急。”趁着菜还没有出锅的时候,凤栖梧切好了其他的菜,这边鸡肉一出锅,洗干净又加了油开始炒新的菜,几次反复下来,等紫衣和白鹤处理好兔子和鸽子送进来的时候灶台上已经摆不下了。
紫衣走的时候厨房里就摆着一些蕨菜和野山菌,还有一些鸡肉,结果一进门,整个人嗖的一下飞到了灶台边“师妹,你这是灶神婆婆转世的吧,这么多菜,我们吃的完吗?”
“那剩下的先不做了,晚上再吃也行啊,我随意,主要看你们。”凤栖梧拍拍手,对自己的成果挺满意“我看你们平时吃的挺简单的,怎么,一隐居就粗茶淡饭,这中间有什么不成文的规矩吗?”
“哪有什么规矩,不过就是懒的。”紫衣勤快的拿过托盘放了好几盘菜在上面,“外面风光正好我们就在外面吃饭吧,我看还有个秋千呢,是师妹你自己做的嘛,挺好看的呀?”
“我可做不来那种东西,出个主意还行,要我动手可就为难我了。”凤栖梧把填满了药材和蔬菜的乳鸽放进砂锅里加了水放在红泥炉子上,自己也转身拿了一个托盘把剩下的菜放上去“苏姨,我听兰姨说您当初可也是嗜酒如命的,怎么样,那点珍藏来犒劳犒劳我这个辛苦了一个多时辰的厨师啊?”
“就你嘴馋!”苏若鸢嗔怒着瞪了凤栖梧一眼,却又对白鹤道:“鹤儿,去药房那些百花酿来给你这馋猫师妹解解馋。”
“师父我也要喝百花酿。”紫衣放下托盘里的菜转身就要跟着白鹤往药房跑,却被苏若鸢半路截胡“你给我回来。”一把揪住紫衣的耳朵,苏若鸢顿时变得和一个欺负儿媳妇的恶婆婆似的“跟你说了不许喝酒,你把我的话全吃肚子里去了是不是?”
“师父,就喝一口,就一口好不好!”紫衣可怜巴巴的看着苏若鸢“你不知道师兄他就是个木头,你说什么他就知道什么,你说不许让我喝酒,这半年他就连一点酒气儿都不让我沾,连放了点酒的点心都不让我吃,我都要憋死啦!”
“他做的没错。”苏若鸢揪着紫衣的耳朵把人拎到桌子边摁到椅子上“该吃的,该喝的为师一样都不少着你的,不该碰的,你想都别想!”
“怎么了这是,师姐不能喝酒啊?”凤栖梧把盛着饭木盆端出来就看到紫苏委屈巴巴的拿眼角瞅着自己,一只手还揉着耳朵,苏若鸢则被气到叉腰的模样,看着药房的方向狠狠喘气儿。
紫衣心虚的瞅了瞅苏若鸢,见苏若鸢不理她,委屈巴巴的看着凤栖梧“也不是不能喝,就是,喝了反应有点大。”
“岂止是有点大,不把我们的房子拆的只剩下木条就很不错了。”白鹤拿着一个脑袋大的酒坛子走过来,啪的一下放在桌上“她全身上下,除了嘴巴,从脑子到心脏,没有一处能接受酒这种东西,一旦喝了酒,不出三杯,意识全无,心若成魔,完全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白鹤虽然很平静的说着话,凤栖梧却从他的字里行间听到一些担忧和郑重来,伸手把酒坛子拿到自己面前“师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先干为敬了,你慢慢慢吃,至于我,有酒就够了!”
“你就故意馋我吧!”有苏若鸢在,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