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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钱留在手里,就为了一点利息?唐妙茹,秦家缺过你的花用吗?秦家有让你吃不饱,穿不暖吗?秦家有穷到需要你处心积虑挣钱来花吗?”
唐妙茹突然爆发起来,“秦宿,你还有脸说。所有的产业都给了秦潜,你一分钱都没有留给秦浩还有秦汶,我要是不多赚点钱,你让秦浩秦汶将来喝西北风吗?等秦潜做了家主,我们母子三人在这个家还有立足之地吗?”
秦宿冷哼一声,眼中冒着怒火,“说来说去,你就是对家里的产业都给了秦潜这件事不满。”
“是,我就是不满。”
唐妙茹大方承认。这一次,不用任何遮掩,不用任何演戏,只需要诚实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这种感觉,真是痛快。
秦宿心中一痛,转眼又变得极为愤怒。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唐妙茹,你给我记住。我是这个家的家主,家里的产业我想给谁就给谁。至于秦浩,秦汶,两个人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挣去。要是没本事,家族基金的钱也足够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总而言之,以后不准再提家中产业给了秦潜这件事。”
唐妙茹死死地盯着秦宿,心中愤怒无比,“秦宿,你有良心吗?衣食无忧,亏你说得出口。身为秦家子,竟然只能得到衣食无忧,还不如外面的暴发户。秦宿,你没钱就直说,何必拿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更别给我摆家主的谱,我不吃你这一套。我只知道,秦浩秦汶是我的孩子,我要替他们的将来打算。我决不允许我的孩子过得比别人差。别人有的,我的孩子也一定要有。”
“你疯了!”秦宿怒斥唐妙茹。
唐妙茹呵呵一笑,点点头,“你说的对,我就是疯了。我早就该疯了。秦宿,你不干人事,你就没资格对我提出要求。”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简直就是泼妇,我以前算是看错了你。”
“哈哈……”
唐妙茹疯狂大笑,笑过之后又目光凶狠地盯着秦宿,“后悔娶我了吗?秦宿,你可以去外面找个小三,然后让小三给你生孩子。等孩子生下来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让我这个黄脸婆滚出秦家。”
秦宿板着脸,怒斥:“胡言乱语,一派胡言。我看你是神智不清楚。”
唐妙茹讥笑一声,“当年你就是这样子和刘宜离婚,然后娶我进门。秦宿,你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别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出来。正人君子的棺材板都快盖不住了。”
“你简直是荒唐。”
秦宿双拳握紧,他很想一巴掌打醒唐妙茹,但是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的脾气。一个劲的告诫自己,不和女人计较。可就算这样,秦宿已经快出离了愤怒。恨不得拿针将唐妙茹的嘴巴缝上。
唐妙茹冷哼一声,“真正荒唐的人是你。你什么都想要,想要名声,想要权利,还想要女人。秦宿,你才是那个贪得无厌的人。我鄙视你。”
“闭嘴!”
秦宿的手举了起来。
“哈哈……”唐妙茹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秦宿,你想打我。你竟然想打我。来,朝我的脸上招呼,狠狠的打。我倒是要看看,在外面备受尊重的秦将军是如何打女人。”
秦宿咬牙切齿,最后却一声叹息,将手缓缓放下。
唐妙茹眉眼一挑,嘲讽道:“不敢打吗?我还以为你多能,连女人都打。”
“唐妙茹,我就当你脑子不清醒,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不过我郑重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最好不要在挑战我的权威,否则我会将你请出秦家大门。”
说完,秦宿转身离去。
唐妙茹气得浑身发抖,将她请出秦家大门,凭什么?
“砰!”
一个花瓶砸在墙上,粉碎,瓷片四处飞溅。
唐妙茹冲门外大骂,“秦宿,你就是个王八蛋。”
秦宿站在楼梯下面,抬头看了眼楼上,对马秘书说道:“接管夫人的账户,先将基金的钱补上。”
马秘书有一瞬间的迟疑,然后赶紧应下,“我这就去办。”
秦宿哼了一声。唐妙茹既然不作为,那就由他亲自处理这件事。
等到第二天,唐妙茹才知道账户被接管,里面少了四亿元。
唐妙茹当即在心里头将秦宿骂了个半死。
等到秦宿回家,唐妙茹当即跑上前质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宿严肃地说道:“我在替你善后。”
“你私自动用我的账户,秦宿,你还有底线吗?你的原则去了哪里?”
秦宿目光阴沉地盯着唐妙茹,“唐妙茹,你自己乱搞,就别怪我不遵守底线。这是一个教训,希望你能谨记。还有,你名下那块地到底怎么处理,你最好尽快拿主意。每耽误一天,就要多付一天的利息。我们这样的人家的确不差钱,可是也不代表可以随便乱花钱。”
唐妙茹胸膛剧烈起伏,脸色苍白似雪,眼睛凸起,显得很凶恶。
秦宿冷哼一声,他此刻不想看到唐妙茹。只觉唐妙茹面目可憎,让他无比厌烦。
曾经那个温柔,体贴,优雅的女人已经死去。取而代之是一个利欲熏心,无耻自私的女人。
认识到这个真相,秦宿很难过。
有那么一瞬间,秦宿真的想过,要不要结束这段婚姻?
最后一声叹息,秦宿否定了这个决定。
老夫老妻几十年,人到中年,何必再折腾。
唐妙茹变得面目可憎,也是情有可原。等钱的事情全都解决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秦宿却没想过,有的界限一旦打破,就再也回不到过去。
秦宿不想和唐妙茹多费口舌。
唐妙茹却不肯轻易放过秦宿。
她质问秦宿,“你接管我的账户,是谁给你出的主意?是不是秦潜?”
秦宿很生气,怒道:“你不要什么事都扯到秦潜头上。秦潜没你想的那么恶毒。”
唐妙茹不管不顾的大吼,“他就是恶毒。他想弄死我,他一直都这么想。这次我在国外市场上亏钱,全拜秦潜所赐。是他在我同作对。要不是他,我不会亏钱。我不不仅不会亏钱,我还会赚大笔的钱。”
秦宿非常严肃地盯着唐妙茹,一字一字地往外吐,“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唐妙茹,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想还钱,也别拉秦潜下水。要是你执意不肯还钱,那请你自觉离开秦家,这笔债务我来担。但是从今以后,秦家的一切同你都没有关系。”
“你什么意思?秦宿,你把话说明白。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你是不是嫌弃我拖累你,所以想和我离婚?你说话啊!”
秦宿冷哼一声,“我和你无话可说。”
秦宿提步就走。
唐妙茹追上去拉住秦宿的衣袖。
秦宿用力一甩,甩开了唐妙茹,“不要拉拉扯扯。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秦宿走得很坚决,只留给唐妙茹一个背影。
唐妙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佣人们都不敢上前,怕被迁怒。
半个小时后,唐妙茹哭累了,渐渐止住了哭声。
她擦干眼泪站起来,她又是那个妇坚强隐忍的唐妙茹。
唐妙茹心知肚明,她这两天和秦宿接连吵架,实属不智。
不过能吵一架,她也舒坦了。就算结果很糟糕,她也认了。
唐妙茹嘴角一勾,自嘲地笑了笑。
不怕,秦宿不敢把她怎么样。
唐妙茹上了楼,拿出手机给三弟唐忠厚打过去,“那块坡地,你折价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