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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去了？”叶飘抓住程小羽的胳膊，把她拽住。
程小羽怯生生地回答：“去干司华南了……”
叶飘：“……”
“衣服也是他弄没有的？”叶飘看起来有些生气。
“只是个意外啦，哥我好累啊，好饿啊，你快送我上去，我明天还要学习钢琴呢！”程小羽挣扎了几下，最终叶飘还是耐不住自己妹妹的撒娇求饶，放她上去了。
程小羽是叶飘唯一的妹妹了，实际上，叶飘原本不想把她带到这个危险之地来的，但是她的父母都不在了。
把她放到自己的身边，他才会安心。
第二天，白素月来了。
她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带着白色蕾丝边的帽子，穿着碎花裙，脸上有恰到好处的微笑。
谁能想到，她是最有手段的女特务呢？
叶飘在一楼看报纸，白素月和程小羽在二楼练琴，弹的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把人生曲折的命运，用琴声表达出来。
白素月说话声音软绵绵的，很好听。
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会控制自己，在教琴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真正的钢琴教师，在出任务的时候，就把自己的生命交给私野党。
练了约摸两个小时的时间，白素月说自己要去洗手间，但是更重要的是和叶宅内部的人交换情报，也是一份信纸。
“咚咚咚！”
白素月才刚刚进去，程小羽就敲门，“姐姐你在吗？我想跟你说说话。”
叶宅不止这一个洗手间，所以程小羽肯定不能说自己也是来上厕所的。
白素月打开门，把程小羽拉进去，温柔询问：“怎么了？”
程小羽看了眼窗户，没有打开的痕迹，说明情报还没有送出去。
“姐姐，你觉得我哥哥怎么样？”程小羽直奔重点。
虽然白素月和叶飘注定成为敌人，但是程小羽还是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撮合他们在一起。
“你哥哥，很有能力。”白素月笼统的回答。
“我哥哥是个值得女人为他放弃一切的男人。”程小羽拉住白素月的手，“我看得出来我哥哥喜欢你，你可千万不要负了他啊，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程小羽目光十分的坚定。
白素月笑了笑，“木槿，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我是不忍心看我哥哥被别的女人抢了去，如果是你的话，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我早些告诉我哥哥，让他不要再惦记了……”
“别、别这样说。”白素月拉住了想走的程小羽，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这么说，你对我哥哥也是有感觉的是吗？”程小羽惊喜地问。
白素月还是没有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两情相悦，就早点表明心意嘛！我不掺和你们了，走了哈。”程小羽说完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白素月看着女孩离开的单纯身影，有些愧疚。
其实，她是怕程小羽说了之后，她就没办法在叶宅过下去了。
程小羽要的就是她这份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