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有了霍安,霍景盛偶尔已经很苦恼了。
    霍安十月份的时候,突然又学会了粘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死活不受保姆的哄。
    不再跟着保姆去睡保姆房。
    张开小胳膊眼巴巴地要跟乔宴睡。
    一开始乔宴是听了霍景盛的建议,不要惯坏他。
    所以没答应。
    但一连多日下来,乔宴不忍心了。
    他眨巴着眼睛,睫毛湿哒哒地控诉霍景盛:“他还那么小…”
    “和妈妈睡觉怎么了?”
    “普通人家里,小孩上到小学还在跟爸爸妈妈睡。”
    “咱们安安为什么不行?”
    “就因为他生在你们霍家这大宅门吗?”
    乔宴说着说着,委屈得眼眶也湿了。
    霍景盛赶紧指天发誓:“睡。”
    “今晚就跟咱们睡。”
    乔宴趁机道:“睡中间…”
    “我怕他睡边上半夜掉地上…”
    霍景盛黑着脸,但语气温柔地附和:“嗯。”
    “睡中间。”
    夜里,霍安在中间,给爸爸扭了个小脊梁。
    侧着身子投进了妈妈怀里。
    睡得真香。
    霍景盛看着天花板,冷着脸心想。
    我怕不是生了个鹊桥精。
    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大婚前夕,乔宴向霍景盛忆苦思甜。
    提及爷爷乔远山的时候,乔宴几番哽咽。
    说爷爷真是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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