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女士还真是好奇,什么样的姑娘能让她这个性子冷冰冰的孙子变化这么大。
    这两年,眼见他话越来越少,情绪猜不透,每次回来,除了过问她这个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别的什么都不说。
    直到有一次,谭女士找他聊,试探地问:“阿辞,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但他说:“奶奶,我不想将就。”
    “除了她,其他人都是将就。”
    谭女士挺惊讶,这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那你顾虑什么?放不下就把人追回来,人活一辈子,遇到个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
    瞿宴辞眉心轻蹙,“因为她的家世,爷爷不同意。”
    谭女士听完来龙去脉,“我还以为多大点事,不要有顾虑,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外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们就当听不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她这辈子,荣耀与枷锁并存,无论对谁,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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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风波告一段落,造谣传谣的所有账号都收到律师函,即使连夜注销账号也逃不掉,算是踢到铁板,也给其他人一个警醒。
    沈归甯终于得到清闲。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困扰——晚上睡不够。
    她不知道瞿宴辞精力为什么那么好,每天晚上折腾到半夜。
    有天,她刚好刷到一条“熬夜十大危害”
    的帖子,盘腿坐在沙发上读给身边的男人听。
    等她念完,瞿宴辞不以为然,“那不熬,我们现在就开始,争取十二点前结束。”
    沈归甯睁大眼睛,“现在才八点!”
    瞿宴辞捏她下巴,“不是你说不想熬夜?”
    “那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沈归甯推开他的手,小声嘟囔一句,“纵欲过度,容易体虚。”
    瞿宴辞眯起眸子,“你要试试吗?”
    接收到他身上的危险讯号,沈归甯立刻认怂,“我错了。”
    她不想试,但已经晚了。
    瞿宴辞直接抱她回房。
    露比瞅着这一幕,早已习惯。
    奇怪的人类,为什么每天都要吃对方的嘴?
    主卧内,暧昧、靡乱的气息在空气中挥散不去。
    床上的人还未分开,亲密地相拥侧躺。
    “下周末是不是休息?”
    瞿宴辞吻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温热的手掌抚过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沈归甯靠在他胸口,双颊红扑扑,气息不稳。
    男人勾起唇角,明知故问:“这样是哪样?”
    沈归甯咬住下唇,羞恼地拍他一下。
    这人怎么能这么坏?
    软绵绵的打人力道,一点劲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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