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肠胃炎刚好,这段时间得控制饮食,只能吃些助消化的食物。
    “我先去换个衣服再来喂你。”
    沈归甯把玫瑰花放好,往衣帽间走。
    瞿宴辞在厨房泡蜂蜜水。
    水温还很烫,他放在餐桌上凉一凉。
    沈归甯快速换好睡衣出来,问瞿宴辞,“常温的水果放哪里了?我给露比切一点。”
    “先回房间上药。”
    “我没事,不用上药。”
    瞿宴辞不跟她费口舌,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带回房间。
    沈归甯轻叫一声,到底是无力反抗,只能作罢。
    反正看也看过,摸也摸过,没什么好忸怩。
    她躺在床上,双膝被抵开。
    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涌上来。
    沈归甯轻颤了下,指尖蜷缩。
    瞿宴辞细致帮她涂好药,整理好衣服,药膏放回床头柜抽屉里。
    沈归甯躺了会儿,被头顶灯光照得阖上眼。
    瞿宴辞手掌撑在她颈侧,伏下身吻她。
    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岂料一亲就收不住。
    沈归甯勾着他的脖子回应。
    缠吻的水声缱绻,气息洒在皮肤上,灼热发烫。
    口腔里残留的酒精在舌尖扩散。
    良久,门口传来露比的叫声,“嗷嗷……”
    沈归甯思绪回笼,睁开眼睛喘息道:“我要给露比喂水果吃。”
    瞿宴辞松开她,伸手拉她起来,“把外面桌上的蜂蜜水喝了。”
    “噢。”
    沈归甯下床,穿鞋出去。
    瞿宴辞去书房处理点工作。
    半个小时后,她来敲门。
    “进来。”
    得到允许,沈归甯才推开门,手里端着果盘走进来,“你要吃水果吗瞿先生?”
    瞿宴辞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框眼镜,眸子微眯,视线落在她身上,“是给我切的?”
    沈归甯沉默。
    本来是给露比切的,多切了点。
    她不接话,绕过办公桌,拿叉子叉了一块哈密瓜喂到他嘴边,“你尝尝这个哈密瓜,真的很甜。”
    这点小心思在瞿宴辞眼中如同透明。
    他口吻淡漠,“不是特地给我切的,不想吃。”
    沈归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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