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
    头跟钻了个洞似的。
    呼呼的往里头灌风。
    不过没断片。
    所以昨天某人做下的滔天罪行,颜浩还记得。
    出来客厅,现李姐和秦雪旎正在择菜。
    看样子是打算做午饭。
    “姐。
    中午吃啥菜?”
    “熬了锅咸骨粥。
    然后买了几只卤猪手。
    再炒个水芥菜”
    “再拌个皮蛋吧。
    多放点辣椒和蒜”
    “行。
    再等15分钟就能吃了“
    “好嘞”
    “雪旎姐!”
    颜浩冷不丁的喊了下正在心虚的某人。
    菜叶子都被她掐成稀碎了。
    “啊!
    ?”
    秦雪旎也是吓了一跳。
    以为颜浩想起来什么了
    “你带的什么酒啊,怕不是假的吧。
    我早上起来脑袋跟钉了钉子似的。
    疼得不行。”
    “才不是假的呢。
    是你自个酒量不行啊。
    你多喝几次就好了。
    西域酒劲大。
    我昨天都喝醉了呢。”
    我信你个鬼。
    你个小娘皮坏得很。
    贪老子的身子。
    “那我昨晚是自己走到房里去的?”
    “你觉得呢?你都跟滩烂泥似的,扛得我出了一身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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