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挑一挑眉,饶有兴味地问,“居次是右贤王的夫人,你们说,他知道自己的夫人被调包吗?”
    巩安心细,挑出关键,“高阙城有右贤王府和居次府,他们俩好像不住在一个府里。”
    鹿攸宁不解了,“所以他俩一直都是分居?”
    “右贤王府在居次府的隔壁。”
    “啊?啊……”
    “否则怎么可能你们一吹哨,我们就过来了。”
    晏岢帮她解了一惑。
    “哦哦哦。”
    鹿攸宁好奇地问一句,“两个府你都走过了,有不同寻常之处吗?”
    晏岢认真回答,“两个府的格局差不多,不过右贤王住在军营。”
    切。
    那还不是一样,这两口子就是分居。
    鹿攸宁来了兴致,笑眯眯地说,“来来,我们探讨一下。”
    晏岢接话,“探讨啥?”
    “我有好多不解,说探讨,其实是咨询一下你们。”
    “嗯,你说。”
    鹿攸宁特意挪了一下蒲团,眼珠子转一转,“出现怨灵,是不是说明这个人已经死了?”
    “对。”
    “被怨灵占了身体,居次的魂魄去了哪里?”
    “还在身体里,被怨灵压制了。”
    “那怨灵已经离开了,她怎么还不出现?”
    “怨灵的怨气很重,能够持续压制。
    不过如果居次的意志力够坚定,有可能醒过来。”
    “那如果怨灵回来,居次醒了,还能继续上吗?”
    “不好说。”
    巩安沉吟着,“最好是把居次的魂魄抽出,换上怨灵的魂魄,那样怨灵就能长久地待在那个身体里。”
    听到这里,鹿攸宁冷呵两声,“刚才在屋子里,巫珝吹出的魔音,攻击我的识海。
    就是想把我的魂魄抽出来,换上他们带来的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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