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年轻。
    以为挨在身上的那才叫揍。
    巩安从屋里出来,摆了一张冷漠脸,“无知者无畏,她高兴得太早。”
    殷书笔是太后出身,论享福,渡灵宗没人比得上她。
    鹿攸宁前脚才迈进去,就有一个女侍过来,手指摆在唇上,做一个“嘘”
    的手势。
    之后她被领去后院的一个禅意十足的房间。
    案几摆在正前方的位置,上面摆着符纸和笔。
    “师姐说,大比的时候需要很多符箓,最近七日,每日早上你都在这里画一个时辰的符箓。”
    女侍微笑着,“师姐会来检查。”
    大师姐想得周到,鹿攸宁正愁没时间画符箓,闻言她眼睛一亮,“好啊。”
    女侍退出去,隔一会儿送进来一盅香茶。
    “这是荈(,第三声),能提升灵力。
    感觉精力接不上的时候喝。”
    大师姐好讲究啊。
    鹿攸宁当然点头。
    静下心,她凝神,悬腕,开始画。
    这段时间老三样画得多,提笔先画三张找找感觉。
    这种费不了她多少精力,识海跟着打开了。
    后面就是真家伙。
    新人大比,要去古战场,应对不慎,会有生命危险。
    各宗门严阵以待,半点不敢马虎。
    对于这种严肃的事情,鹿攸宁的态度也是端正。
    技多不压身,准备工作做得好,也是对自身的保障。
    拿出高考前舍生忘死的精神,她聚精会神地画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很快。
    但是鹿攸宁的神识消耗得差不多,画完最后一张符箓,金光在眼前闪过。
    她头晕,恶心,想躺倒……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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