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岢怎么那么不相信呢,转过头他抓住巩安,“她画得出来吗?”
    巩安哪有可能知道。
    她实话实说,“不知。”
    晏岢挠挠头,想一想,他当机立断,“我去去就来。”
    御剑飞回不留峰,没收丹修们的录影石。
    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师傅。
    鹿攸宁不管那一头的鸡飞狗跳,她笑眯眯地和邹丘打招呼,“七长老,我过来借几本书。”
    邹丘却摇头,“书非借而不能读,你可以进藏书阁读书,但不能将书带走。”
    这样?
    鹿攸宁倒也不在意,又问一句,“藏书阁管饭吗?”
    邹丘颇意外,“你还没有辟谷?”
    鹿攸宁认真想一想,“辟谷这件事情很严肃,我还没来得及对谷仙宣誓,再吃……一段时间吧。”
    所以,管饭不?
    她目光殷切,邹丘却在想她说的话:辟谷需要向谷仙宣誓?
    他辟谷这么多年,要不要补一下这个程序?
    “七长老!”
    鹿攸宁笑眉弯弯,“我吃得不多,馒头不需要,你随便给我烤点肉就行。
    谢谢了!”
    说着她还浅浅地鞠一个躬,“拜托您了。”
    她这么客气,藏书阁不管饭就不像话了。
    邹丘也是凌乱。
    不过烤肉这活不难,一顿两顿的,他还供应得起。
    这么想,他绝对是大意了。
    藏书阁两楼有三排柜子,与符修、符箓、画符有关的书摆了满满一排。
    鹿攸宁说看书是认真的,让藏书阁管饭也是认真的。
    一本接着一本,粗粗浏览一遍就花了十五天的时间,后面她挑了有价值的几本书,精细阅读。
    这么又过了五天。
    再后面就是讨论时间,巩安是符修,算专业人士,鹿攸宁手指弯曲,在桌子上画来画去,巩安也能看懂,小声地指点一二。
    谈着谈着,她居然入定了。
    神识深得很,连续五天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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