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她小声问话,“有事?”
    少年有难言之隐,耷着脑袋答,“小师妹你保佑自己测出一个水灵根。”
    “为啥?”
    “金木水火土,咱们亲传占了四种,独独缺水。”
    巩安又充当了无感情的播报机器,“师父有强迫症,因此夜不能寐。”
    鹿攸宁理解地点头,“十个人还凑不出一个五,确实难受。”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姬天亦在前面重重地咳一声,“话多。”
    晏岢是个憨憨,头铁得很,“师父,小师妹总结得很到位。”
    被戳了肺管子的姬天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破坏主峰,罚三个月的月例。”
    晏岢垮了脸,没精打采地答,“好的师父。”
    鹿攸宁身形一僵,悄悄往后挪了半步,离他远了那么一丢丢。
    晏岢居然替她说情,“师父,小师妹初来乍到,不用罚吧。”
    姬天亦抿唇不语。
    巩安作风板正,闻言一本正经地说,“大师姐说过,师父心慈,但是管理宗门,必须一视同仁。”
    大师姐的话在宗门内部有很强的指导意义,姬天亦不再犹豫,“一样一样,罚三个月的月例。”
    鹿攸宁虎躯一震。
    她是经济社会的产物,深深地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道理。
    无论如何要挣扎一下。
    厚起脸皮,她凑到姬天亦的边上,赔起笑脸,“师父,你们这儿有交通法吗?”
    啥玩意儿?
    姬天亦表示不懂。
    “就是用来维护道路交通秩序,预防和减少交通事故的法则。”
    鹿攸宁认真解释,“御剑飞行的驾驶人是五师兄,我只是乘客,生交通意外引的损失,要由驾驶人负责,不会让乘客跟着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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