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摔在青石板上,断成好几截。
    叶初棠听到后,暗道一声,“可惜,几百两碎了。”
    安平郡主不可置信地看着再一次护住叶初棠的祁宴舟。
    “宴哥哥,你真的喜欢上这贱人了吗?她不过是个放荡无知的乡野村妇,我哪点不如她?”
    祁宴舟看着满口污秽的安平郡主,眉眼冷厉。
    他本想说她处处不如叶初棠,又担心给叶初棠招来麻烦,就换了说辞。
    “安平,你休要胡言,本王只是看不惯你无故伤人。
    别说躺在这里的是尚书府嫡女,就算是街头乞儿,本王也会出手阻止。”
    安平郡主很清楚祁宴舟的为人。
    爱护百姓,遵纪守法,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行霸市之人。
    她也知道他不屑说谎,立刻信了他的话,腆着脸讨好。
    “宴哥哥,我就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行为过激,你别生气好不好?”
    祁宴舟的眼神更冷。
    “安平,我之所以拒绝赐婚,是因为我对你无意,你不要再将心思放在我身上。”
    安平郡主泪水涟涟。
    “宴哥哥,我喜欢了你十年,满心满眼都是你,我放不下!”
    “安平,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若还是执迷不悟,那也与我无关!”
    祁宴舟说完绝情的话,离开了宁初院。
    安平郡主立刻跟着他离开。
    宁初院只剩下叶家四人,以及德公公。
    叶靖川不敢打扰德公公的“好事”
    ,抱起昏迷的孔茹离开正房,来到院子里。
    他从后院的井里打了桶水,泼醒了孔茹。
    醒来的孔茹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一脸茫然。
    她抹了把脸上冰凉的井水,听着越来越沙哑的娇吟,回想起了昏迷前看到的画面。
    “灵儿!”
    叶靖川将桶砸在地上,怒吼道:“你是怎么办事的?德公公为什么也会中招?”
    他都不敢想,德公公清醒之后会如何!
    孔茹脸色惨白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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