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棠说回正题,“王爷,时间有限,伸手把脉。”
    祁宴舟伸出左手,拉起袖子,翻转手腕手心朝上,方便诊脉。
    叶初棠用左手当脉枕,托住他的手腕,右手搭在脉搏上。
    “身体放松。”
    说完,她闭上眼睛屏息凝神。
    纤长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微风轻抚发丝,馨香浮动。
    祁宴舟看着神情专注的叶初棠,放下戒备,身体放松。
    他还以为能从她的神色看出一二,结果她的表情始终如一。
    叶初棠诊了将近半炷香的时间,才收回手。
    她睁开眼睛,蹙眉看着祁宴舟。
    “王爷知道自己的体内有蛊虫吗?”
    祁宴舟诧异地看了叶初棠一眼,点头。
    “本王在南疆受过一次重伤,引发火毒,生命垂危,是南疆巫医用养了十多年的蛊王救了本王。”
    但这治标不治本,随着火毒入心肺,蛊王快要压不住火毒了。
    “如果没有蛊王,我一个月就能清除王爷身体里的火毒,但现在,必须将给您下蛊的巫医找来,蛊和毒一起解。”
    蛊本就是毒,蛊王的毒性更强更烈。
    多少苗疆巫医终其一生,也养不出一只蛊王。
    现在,蛊王和火毒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必须将两种毒一起解,不然辰王会有生命危险。
    若是普通的蛊虫,她随手就解了。
    可偏偏是极难养成的蛊王,只有知道其养成过程,才能解。
    祁宴舟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当初巫医阿蛮给他下蛊的时候说过,若他有幸能解火毒,必须和蛊毒一起解。
    “叶大小姐,你若能解火毒,我便飞鸽传书给苗疆巫医,请她进京。”
    养蛊是秘术不外传,而他不能离京,只能请阿蛮来一趟。
    叶初棠问道:“苗疆距离京城甚远,而巫医又居无定所,王爷觉得她多久能来京城?”
    祁宴舟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他如实回道:“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
    “辰王,实话实说,我最多能保你三个月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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