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大热天的和他在这虚与委蛇。
    叶靖川也被晒出了一身薄汗。
    他看着叶初棠的动作,说道:“初儿,你误会了,要不我们回庄子细说?”
    “行!”
    叶初棠将下巴脱臼的车夫扯下马车,坐上车辕,独自驾车走了。
    叶靖川看着卷起漫天尘土的马车,脸色阴沉。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护院,“为何她和你们口中所述,完全不同?”
    看守仓库的福伯和护院,每年都会来庄子住两阵,看守麦子和稻米。
    回叶家时,他们会将叶初棠的消息带回去。
    胆小怯懦,愚蠢无知,放荡无耻,自私懒惰……
    难听的词很多。
    却和他所见的叶初棠,没有半分关系!
    护院也不清楚原因。
    “老爷,属下是外男,很少见到大小姐,关于大小姐的消息,都是从刘嬷嬷口中得知的。”
    现在,刘家三口都死了,真相如何,无人知晓。
    叶靖川没再追问,顶着烈阳朝庄子走去。
    护院立刻起身脱了外衣,撑在叶靖川的头顶,给他遮阳。
    车夫忍痛将脱臼的下巴接上,跟了上去。
    “老爷,大小姐会武。”
    叶靖川顿住脚步,扭头看向车夫陈忠。
    “她打你的那两巴掌,不是你没躲,而是没能躲开?”
    “是。”
    “技不如人?还是一时不察?”
    陈忠回道:“都有,但老奴可以肯定,大小姐的武功不弱。”
    叶靖川一脸困惑。
    叶初棠时刻都被刘嬷嬷盯着,她怎么学的武?
    若不是那张脸和唐婉宁相差无几,他都要怀疑人被掉包了。
    “陈忠,你稍后去村里打听一下初儿的事。”
    等回尚书府,他再找人试她的武功。
    叶初棠对他的仕途大有用处,决不能脱离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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