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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她说到沈均辞的身上，说他尿床，说他当众脱裤子。
香霜郡主听着都觉得太过分了，想要说什么，被尹如凡笑着扯开话题。
伤人最痛的是言语。
既然当事人都无所谓，她也不好说什么？
香霜郡主不知道，尹如凡在蓄力……
另外一边，赫连凌还在看着尹如凡。
“凌王，你在看什么？”什么时候赫连木容走到他身边，“怎么你对她又敢兴趣了？”
“幼时的记忆，不会说忘就忘，说到底还是本王有负她。”
赫连木容道：“你也算帮她不少了，瞧她这个日子，并不像太难过。听闻你要娶灵月郡主？”
“皇上的旨意。”
“皇兄对灵月未免也太过溺爱了。”
赫连木容哼了哼，他对那个刁蛮任性的灵月无感。
小侯爷也走了过来，看着赫连木容眼神带着几分嚣张。
赫连木容撇开眼。
赫连轲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怀疑到一个傻子的头上去？”
赫连凌淡淡道：“本王从未相信他是傻子。”
赫连轲不可置否哼了哼，“反正本侯爷欺凌他时候，他的的确确是个傻子！”
说话时间，赫连轲也一直看着尹如凡，越看越刺眼，越看越像揍扁她！
最后，赫连轲身体不受控制走上去。
“沈王妃，还敢出来见人，听说上次你把自己亲姐姐吓晕了。”
原本说笑声停止了，尹如凡有些佩服看着赫连轲。
她对香霜郡主道：“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什么吗？你知道吗？”
香霜郡主忍不住问道：“是什么？”
“我给你做个比喻啊，有些人犯贱，是表面上，叫做贱人。有些人贱是在骨头里，就已经不能叫做贱人了。”
香霜郡主不敢搭话了，宛颜却敢，“哦，王妃这该叫什么？”
尹如凡大大的眼睛，盈盈看着赫连轲，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砸在赫连轲的身上：“贱骨头！”
“尹如凡，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
尹如凡果断摇头，“不能，我是府尹府邸不受宠的五小姐，有娘生没娘养，粗俗得很。”
宛颜这下愣住了，不，应该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尹如凡拉过一张椅子，扯下自己的面纱，站了上去，双手叉腰怒道：“你们有种大声的说，我尹如凡就是那个丑得吓死人的沈王妃，他就是傻子王爷沈均辞。”
那些群众，嚼舌根的人，胆小的不敢看着她。
胆大提高声音道：“这么丑，换了我女儿早就把她丢出去！赔钱货，还敢抛头露面，不要脸！”
一个人开口了，接下来就有更多人说话了。
“听说没有，据说她勾引男人被府尹大人抓住了，使计谋让傻子娶了她。”
“也只有傻子才不知道什么处女吧。”
“淫娃荡妇，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活在这个世界上丢女人的脸！”
尹如凡平静听着他们的话，“我勾引男人，你们有谁亲眼见过？我勾引谁？我这张脸能勾引谁？”
她跳下去，随手抓住一个男人，“我给你五百两，亲我一下！”
她铜铃大眼，嘴角长满暗疮，上面发着脓……
“啊！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
尹如凡白了他一眼。
一把推开那个男人，她手指指着这一群人，“你们说我没有关系，反正我就是一个恶女，这个名声我也踩在脚底下！但是，谁敢说一句王爷的不是，等着，我尹如凡找上门，祸害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