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摸出张电影票晃了晃,“明天周末,去不去?”
    “……”
    他的话一句都回应不了……
    方柏溪直接把票塞她手上,“到时候我过来接你。”
    姚乐意缩回手,推回给他,拒绝道:“我明天约了朋友。”
    没朋友都得有朋友。
    “是吗?”
    方柏溪想起姚乐意平日独来独往的模样,没想到她还有朋友在c市。
    “c市我也算熟,你朋友我认识吗?”
    怎么语气里酸溜溜的,跟那种被冷落的男朋友似的?又是她错觉?
    姚乐意刻意放松神经,歪头看他:“方柏溪,你这是查户口呢?”
    他瞥见她歪头时晃动的发梢,指尖摩挲着车钥匙。
    “查户口倒不至于。”
    “你初三我替你背包那三个月,总记得吧?”
    他一说,姚乐意就想起来了。
    说起来,她从c市转学去b市读高中,也是因为那个原因。
    初三那年,同桌贺成禹在上楼时突然崴了脚,姚乐意伸手去扶他,没想到两人竟一起摔下了楼梯。
    她的手被贺成禹的身子压住,扭了。
    起来的时候,看着并无大碍,没想到后来严重了。
    恰逢寄宿学校放月假,方耀文的司机过来接她和方柏溪回家。
    方柏溪盯着她不自然的动作,语气少见地强硬,直接让司机调转车头去了医院。
    经检查,她手腕扭伤,需要起码半个月才能康复。
    “肇事者”
    贺成禹得知后,频繁关心她的伤势,没想到竟被他母亲误会两人早恋,甚至闹到了学校叫家长。
    姚北北从老师办公室回来后气不打一处来,当着方耀文面骂贺成禹“妈宝男”
    。
    这话方耀文一听,顿时沉了脸,直接下令让方柏溪给姚乐意当“拎包跟班”
    ,还美其名曰“别让无关人等影响乐意学习”
    。
    方柏溪心里自然一百个不乐意,姚乐意也不愿被人盯着,可拗不过方耀文的强硬态度。
    于是那三个月里,两人对外一律称方柏溪是“护花使者”
    ,至于每天上学放学被强行绑定、连课间上厕所都得打报告的真实情形——除了当事人,谁又能知道呢?
    方柏溪见姚乐意一副回忆起来的样子,“怎么,记起来了?”
    姚乐意点头,“谢谢你了,这会我不早恋,你不用跟着我了。”
    见姚乐意又是这副“忘恩负义”
    的模样。
    方柏溪指尖捏着车钥匙,看着她质问:“帮你拦截“妈宝男”
    堵在教室门口的奶茶,这不算恩情?”
    说着,身子往前半步,阴影覆住她发顶,“那替你吃掉他塞在抽屉里的草莓蛋糕——”
    尾音忽然带了丝气声,“总该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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