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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语气犹疑道:“您,您想做什么?苏子薰怎么说也是叔叔的女儿,您千万别因为我的事,和叔叔闹不愉快!”
“哼!苏浩然骗了我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他在外面乱来,我们怎么会骨肉分离二十几年,如果不是当年那个佣人心软,你恐怕早就不在了,我说不定这一辈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女儿是外面贱人生的,而我可怜的亲生女儿早就不在了,只要一想到这些,我就恨不得拿刀在他们身上砍上几刀,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简心说这番话时咬牙切齿,十分激动,我连忙宽慰她,深怕她一个激动又犯病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还需要多费一般工夫,如今看来,简心对苏浩然还有那个小三的恨,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烈。
也是,任凭哪个女人这样被小三算计,心里不愤恨才怪,曾经的模范丈夫,乖巧女儿,如今看来都面目可憎。
“梦梦,你不知道,我恨啊,我恨......”
简心忽然将我紧紧抱住,在我耳边低泣。
看着悲切的简心,我忽然感到有些后悔,我应该早些来看她的,在这件事上,她受到的伤害远比我多,而我却只一心考虑自己,最终还是因为别有目的,才鼓起勇气来看她。
“妈——”
我张了张口,终是喊了一声,简心似乎怔住了,身子有瞬间僵硬。
喊了一声后发现,这个字也不是那么难以开口,我抬手抚了抚她的背,继续道:“妈,别想那些事了,现在一切都好好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好,好,梦梦,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再叫我一声听听。”
简心脸上还流淌着两行热泪,嘴角却上翘着,又哭又笑,用手抚摸着我的脸,我的眼睛也有些泛酸,情不自禁地泪水横流,哽咽着叫又了她一声,“妈。”
“哎——”
简心连连点头,我们俩抱头痛哭,而我生平第一次,把这二十几年来的所有不甘和委屈通通在眼泪里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我病房门被打开了,一声惊讶的声音响起,“妈,你们这是?”
听到有人进来,我止住了声,松开简心,抹了抹眼泪,不好意思地抬头朝门口看。
“子墨,你来了。”简心擦了擦脸,笑指着我对苏子墨说,“你看,谁来了。”
苏子墨正推门走进,见到我有些惊讶,许是没想到他劝了我那么久,我都没同意,现在却又自己主动过来了。
只不过短暂愣神,苏子墨笑着走到我面前坐下,”夏梦来了,真好,妈,这回你算是高兴了。”
许是心情好,简心的精神很不错,拉着我跟苏子薰说了很多话,问了些我以前的事,我如实回答,她时而皱眉,时而唏嘘,拉着我的手轻拍。
她的手很温暖,说到老夏走的时候,我的心境比以往平静了许多,没有了老夏,我却多了个妈妈和哥哥,这对我来说,也算是种恩赐吧。
时间过得很快,见简心神色有些疲惫,而我也有些倦了,便起身告辞,简心有些不舍,我告诉她,我明天再来看她,她才依依不舍地放我走。
“子墨,你送梦梦回去。”
简心让苏子墨送我,我没有推辞,因为我正好有些话想对他说。
起身走到门口,我让简心赶紧上床休息,她非要在门口看着我走。
回去的路上,苏子墨感谢我来看简心,我对他说:“你不用谢我,我想明白了,她是我妈,她什么也没做错,我没道理不认她。”
苏子墨点点头,“那,关于子薰......”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关于苏子薰的事,我不想多说,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她不来骚扰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当然,想要让跟她尽释前嫌,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苏子墨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能来看妈,我很高兴。至于子薰,是她对不起你,你不追究已经好了,你放心,我已经警告过她,她以后不敢再乱来了。”
我心里冷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苏子薰的性子,恐怕他这个当哥哥的,还不如我这个外人看得清,不过我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和苏子墨争执。
电梯下行,走出电梯后,我与苏子墨并肩走着,想了一会儿,我叫住了他。
他疑惑地侧头看我,我说,“其实,我有一件事想让你帮我。”
“什么事?”
咬了咬唇,我抬头认真道:“我想让你帮忙收购万科小股东手里的股份。”
“收购万科股份,为什么?”
苏子墨皱眉,语气很是惊讶。
“因为......”
我跟他解释了陆贤明对我和陆逸尘做的事,昨晚我想了很多,既然对于霍博彦我没办法利用完了便翻脸舍弃,那么对于陆逸尘,我想为他做最后一件事。
如今的万科,大权掌握在陆贤明手里,所以他才能那么嚣张,如果我帮陆逸尘夺了陆贤明手中的大权,到时候陆贤明不过是个被拔了牙的老虎,也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据我所知,陆逸尘手里有他生母留给他的一些股份,这些年,他自己也在暗地里收购一些,如果苏子墨再帮忙收购剩下的小股东股份,合在一起,也不算少了,再想办法说服其他大股东,那么陆贤明的董事长位置被推翻,也不是一件难事。
说完我的计划后,苏子墨并没有马上回答,我有些担心,如果他不愿意,那么我还得另想办法。
他琢磨了会儿,忽而挑眉问我:“你这么做,不怕霍博彦知道了生气?”
我想了会儿说,“即便博彦知道了,他也一定会理解,这是我欠陆逸尘的,做完这件事后,我跟陆逸尘之间就算是两清了......”
是不是真的能够两清我不知道,只是我很想为他做这件事,我想看到他恢复以前那种潇洒不羁的样子,他不该为了我隐忍,没有人可以束缚他,即便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好,我可以帮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苏子墨淡笑着问,我毫不迟疑地问:“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