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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有着依赖性。
张益达自然是游走于两个派系之间而毫无压力。
因为这两个派系都在巴结着张益达。
这次展览会的影响力这些大佬之前在台上看的是个外清楚，几乎算得上是万鬼空巷了。
所带来的直接与间接利益一众大佬心中自然有数。
而张益达能够短短时间做到这个地步，一众大佬自然有理由相信张益达还有下一步，下下步.......
如此令鬼难以拒绝的利益蛋糕，哪个大佬会不放下脸面来巴结张益达？
也不是没有大佬想过绕过张益达自己也举办一个什么展览会交流会之类的东西。
但是后来仔细想想却又放弃了。
实在是因为张益达能够成功举办出这样规模的展览会交流会，靠的全是张益达的特殊身份。
张益达是来自异域的，这个身份，对一众被日常生活磨得没有多少乐趣可严的普通的群种来讲是有些非同一般的吸引力了，他们来，看的其实哪是什么作品，一个是为了看看这异域鬼什么模样，一个是有了一个由头，给自己一个放松的正当理由。
其实，就算是张益达，也没有第二次这样的号召力举报同样的活动了。
这一点其他大佬也很清楚，所以张益达接下来的一系列活动，每一场都是最后一场，错过了，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凡是稀少的东西，都是珍贵的，哪怕是一坨屎，若是一个绝种的生物造出来的，来争着抢着的要家伙也绝对不会少了。
众星捧月的感觉谁都受用，不过的是有些享受过就罢了，有些捧着捧着就飞了。
张益达自然不会是后者，他虽然享受这种感觉，却没有因此飘飘然，毕竟他总不能告诉这些家伙，后面虽然有活动，但是我已经跑路了，肯定不会和你们一起玩了吧？
所以张益达面对花样的提问与探口风，只是肯定的告诉众人一定会有后续活动，但是具体的内容却是只字不提。
众鬼被张益达如此吊胃口自然是不耐，但是想了想张益达的作风，却又没有哪个敢冒着被张益达记在小账本上的风险做第一个硬起来的家伙，毕竟这样做虽然看上去像是雄风一振，在一众不敢大胜言语的大佬中鹤立鸡群，实际上的损失却足够这个家伙后悔更长的时间了。
展览会上的人流渐渐的越来越少，毕竟门外汉只是看个热闹就了了，虽然每个作品都是简介与分析，但是实际上却没有几个认真阅读的，看到一个作品无非就两个感觉，一个好看一个不好看，好看了多瞅几眼，不好看的就一眼带过，谁会是真的研究这作品的作者是如此构思和创作的呢？
吃瓜群众的鬼潮散去，张益达自然也要走了。
不仅仅是从会场走了。
也是从这个维列斯的冥土走了。
这是张益达和多亮先生早就约定好的。
两鬼走的时候自然是静悄悄的。
唯有一个帕尔多夫知道这两个家伙会消失一段时间。
但是连他也不知道，这两个鬼这么一走，怕是永远也不会再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