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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别把你的臭脚提起来,看了就恶心,小心老子把他给剁了!”浑身肌肉的男子正在用自己的拳头拼命地揍着早已经鼻青脸肿的那位瘦得像根竹竿似的高个子,仿佛使用拳头不解气,竟然还变换着双手,时不时地掐起了对方的脖子。
另外一边,一位身穿黑白两色袈裟的花和尚,正一边穿裤子一边被一位少妇追得四处跑动,偶尔间,还会被自己的裤子绊倒,摔出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死三八,下那么重手,老夫我劈死你!”
“你个死秃驴,老娘跟你拼命!”
“香蕉你个巴拉,你以为老子愿意碰你个骚娘们啊,你以为我想碰你啊,我只是中了幻术,迫不得已才下的手,这不怪我!”
“闭嘴你个老秃驴,吃了老娘的豆腐还敢耍赖,没想到你堂堂的一个和尚,心里面竟然如此龌蹉,我真怀疑你们寺庙的秃驴是不是都是假冒的采花贼。”
“你还意思说我?平日里见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模样,没想到在做那事的时候,竟然如此放得开,双洞齐下都满足不了你,真是万人骑的贱货!”
场面顿时之间变得非常的混乱,只怪彼此之间的修为境界差不多,无法彻底的给对方一个痛快,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被逃过一劫,猎人和猎物之间的角色不间断地换来换去,偶有鲜血飞溅,却没有那种血肉横飞的景象。
很多人以为,一旦成为了修士,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就会离他们远去,但其实不然,由于常年修炼的缘故,身体得到了锤炼,从而导致在某方面越发的渴望,甚至远超凡人。平日里为了保持一个高手的风范,这些渴望都被他们非常有效地抑制着,可经过水芙蓉的花香秘法的引导,他们在无意识之间竟然将心中的渴望无止境地彻底地发泄了出来。
看起来他们在进行着一场混战,其实却并非如此,男女之间,并没有出现有谁将对方打出血来,从这一侧面说明,其实他们心中是认可了水芙蓉的这种做法,既可以将自己心中压抑的渴望发泄出来,也不会被人道德绑架。
而真正的流血事件,就发生在几个男人之间,他们愤怒的原因,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发泄对象是个男人,又或许是因为对方的发泄对象是女的,且那女的还是自己所爱慕的女子。
一旁的莫志聪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胃酸,尼玛的,差点连心肝脾肺胆都吐了出来,看见众人像个疯子一样进行着混战,唯恐这些人也将他杀了,急忙吼道:“快停手,别打了,快停手,快快停手!”
然而,他的声音并不能制止众人,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谁都接受不了,何况他们此刻已经丧失了理智,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总感觉很别扭,总以为对方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想要生吞活剥了对方。
莫志聪见自己的声音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便很干脆的放弃了挣扎,可他却无法安然地脱离这个地方,被迫加入了混战之中,无意间竟然被砍了几刀。
“你这贼厮砍我作甚,老夫又没弄过你!”
“你没弄过我,但你弄了老子的女人,砍的就是你!”
一时之间,在这个地方,各种秘术、法术轰然炸开,连法器都漫天飞舞,弄得附近鸡鸣狗跳一片,不得安宁,此时此刻的他们已经没有所谓的风度而言,各种污言秽语直接从他们的嘴中轰炸而出,就算法器砸不死对方,骂也要骂死他。
“够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松及时出现,狮子吼神功大发神威,震得山头嗡鸣作响,混战的众人缓缓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虽然愤怒依旧,但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法器,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落在站在不远处的张松的身上。
在这里,张松的实力是最强的,其背后还有一个狂战至尊张翼德作为后盾,没人敢去和他对着干,传闻之中,狂战至尊张翼德是非常护短的,一旦发起火来,那狮子吼神功可以吼碎一个国家,所以张松自然而然就成了这里主局的唯一人选。
“张松,你来得正好,你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一位衣冠不整的女子,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用那布满泪水的双眸痴痴地望着张松。
“各位听我一言,你们之所以承受这样的侮辱,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水芙蓉为那名为鬼浩的少年出头的缘故,你们若是想发泄心中的怨恨,可以结团去讨伐那水芙蓉,或者现在就去将那少年找出来,生死由你们处置。但我不希望,各大门派之间发生什么战事,现在前线已经有了魔教的人为非作歹,我不希望后院着火,当然,这也是我祖师张翼德希望的!”
张松说的很轻,但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说得对,我们先去把那兔崽子找出来,然后再去向水芙蓉讨个公道!”陆岩紧握着双拳,大声说道,这也算表了个态,毕竟张松的话已经说出口,不给张松面子,就是不给张翼德面子,在当今世上,还没什么人愿意得罪号称狂战至尊的张翼德。
“没错,不亲手将那王八羔子剥皮,难泄我心头之恨!”莫志崇也高举着自己的拳头,大声吼道,只是另外一只手,下意识地轻抚着两块屁股肉的中间位置的地方。
“我要扒他的皮!”
“我要喝他的血!”
“我要抽他的筋!”
“我要将他全身扒光,吊在墙头供世人观赏!”那身材魁梧的肌肉大汉,也跟着喊道,声震如雷,吓了周围的人一跳,还以为有一位张翼德的传人到了。
月亮高昂着脑袋,傲立于苍穹顶端,万丈霞辉随意地披落而下,将赤霞山点缀成了一座在夜色中隐隐发光的圣山,同样也将众人那张张狰狞的面孔照得通亮无比,他们或面红耳赤或鼻青脸肿或剑痕累累,体无完肤。
在月色之下,他们各个都像个被人耍了一通而暴跳如雷的野猴子,一会儿捶胸顿足,一会儿仰天长吼,仿佛要将这苍穹东一个大窟窿。
“此仇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