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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想要教她怎么分辨因果,想要教她捋清楚逻辑关系。但是他知道这些道理不是她一下子能听得进去的。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才应该是云舒快乐的源泉,他和她之间,心灵上才是有着互相的感应。
项寻抚了抚云舒的头发,轻轻说道:“云舒,试着放掉过去,或者一并把现在也放掉,把自己变成一个失忆的人,一个没有过去没有现在只有未来的人。那么你愿意在你未来的生活里,有我的存在吗?”
云舒撅起嘴巴道:“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去和现在?你的本事比我厉害,但是如果你能变成一个没有过去的人,那我也可以。不过项寻……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个云舒,你我若只是在落凰谷的一遇,你又真的会喜欢我吗?”
项寻冷冷地说道:“我喜欢你!我项寻从过去到现在亦或者是将来,不管是哪一个节点,我至始至终喜欢的人都是你!”
云舒好像给雷击着一样,她好像忽然不知道怎么去呼吸,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苍白。从他怀里一下子跳了起来,还没站稳却又颓然地倒下去。项寻忙是一把托扶着她,问道:“你怎么了?”云舒闭着眼睛,眼泪却还是从缝隙中流出,她想着止住哭泣却总是不能,只得痛苦地说道:“你难道不会恨我吗?是我害死了你真正的爱人!”项寻急忙说道:“我为什么要恨你,我真正爱的人就是你!”
可是云舒并不能理解他此时的话,不能理解他的真心。她的心里波涛汹涌,翻江倒海。自从在落凰谷见到项寻后,他就给了她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他身上永远有一份快乐能够吸引着她。在无妄山他离开之后,她的心里就好像多了一些东西,可又好像少了些东西,总归是和曾经的心不一样了。她在梦里曾经好多次见过他,终于现在他又回到了她的身边,而且现在自己就枕靠在他的膝盖上,然而即使这样,她依旧深切的感到:她和项寻的距离可以这么近,却又永远是那么远!“他属于真正的云舒,而我只是拥有和云舒同一张脸,改变不了我是云袖的事实!”这种想法就好像铁锤一样敲击着她的脑袋,就好像芒刺一样,插刺着她的心。这比她受到的所有的伤所有的痛都更另她痛苦。
云舒忽然就好像朝开夕落的花儿一样,此刻一下子到了凋谢的时候,面色苍白,呼吸急促,项寻瞧着不对劲,赶忙用手把她的脉搏,果然跳动得快的出奇。再瞧她的脸,豆大的汗珠沁上额头,心中奇道:“无病无伤,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个样子?”镇子里静寂无声,明明还未入夜却已经听到了寒蝉凄鸣,风吹过好似一片呜咽。
项寻忽然感到一阵害怕,忙是从怀里掏出一枚紫金还魂丹给她咽下,这药是桑逾空研制的,可驱毒祛病,见她昏昏沉沉入了睡,这才将她抱了起来。走了不远,敲了敲最近的一间民舍,半天不得回应,踏门而入竟发现空无一人。想必是这镇子里的居民是嗅到了血腥味道,居然全都逃走了。想来也是,明知这里不甚安全,还勉强留下岂不是自找苦吃。然而当下他们却又不方便离开,只得将云舒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轻声说道:“你好好休息,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咱们说好了,一起摒弃过去重新开始。”
云舒一直发着噩梦,说着呓语,不时从梦中哭醒了过来,叫道:“项寻,不要恨我!”项寻守着她身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说:“我不恨你,我只会爱你!”可她还是这样说着梦话。
入了夜,忽然来了大雨,瓢泼一般,冲刷着天地,好像也要洗尽这里一切,明晨之后又会是新的开始。他坐在床榻一旁,执着她的手,自言自语道:“你到底去没去过揽月楼?给我们指路带我们离开揽月楼的那个人是不是你?”这话她应该没有听到,却还是莫名的流着眼泪,项寻忙是拂袖为她擦拭一二,柔声道:“是你也好,不是你也好,或者是哪一个你都好!反正我这条命是你的,终究都是你的。”这一晚他折腾得有些疲惫,然而想着身边的云舒需要他照料,这种责任支撑着他一刻都没有合眼,他要带她离开,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大雨滂沱洗刷着夜幕,同样也洗刷着夜幕中的鹰眼太岁和诸葛小嘉,他们同时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竟然是对方,都是欣喜异常,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
诸葛小嘉的眼睛少了一只,看得小太岁的心里好像也缺了一块,他缓缓地伸手摸了摸她那一侧的脸颊,轻声说道:“还疼吗?”
诸葛小嘉摇了摇头,伸手比划了下,笑道:“早不疼了,开始有一点,也只是一点点,现在连那一点点也没有了!”
“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早点去揽月楼,你就不会遭这份罪了!我宁愿遭罪的人是我,也不想你受到这样的伤害!”小太岁这话绝对是发自肺腑,情真意切。他的这份真心一直没有隐瞒的意思,诸葛小嘉也早就知晓,但是她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是只有一个陆羽,而小太岁就好像一个开心果呆在她的身边。他从来不是她的英雄,他更像是一个守卫,一个守护她的人。此刻他正为自己的失责而懊恼,可诸葛小嘉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笑道:“小傻子,说你傻你还真是傻!我的那只眼睛本来就看不到东西,顶多算个装饰,没了便没了,大不了回头让陆羽哥哥再给我装个漂亮一些的。你可不同,你是一双好端端的眼睛,一只都不能少。”
诸葛小嘉双颊火红,鹰眼太岁的心突突地跳,她第一次说出了关心他的话,虽然此时是她最狼狈的时候,可看在小太岁的眼里却是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