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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了离上殇那一连串的歪理后,白泽远也没接语继续辩道,而是开口说道。
“是不是奉旨行邪,这件事你我姑且不说,我也懒得在这件事上同你辨较。在说了,我方才那话也不是想替问天求情,不过是觉着在你取问天性命之前,总得叫我知道他现会子来此到此所谓何事。”
问天来此,必是有事,不然这会子他不会鬼鬼祟祟现在外头。
于人之性,越是擅算者越是容易揣摩,而问天与白泽远相处也有数年,对于他的性子,就算不敢说十之九稳的了解,七八也是错不得的。因为了解一个人,所以能肯定的猜出他此行必有他意,也是直接道出问天怕是心怀他事,白泽远直接开口挑清顺带免去一场主仆间单方面的比较。
离上殇无聊,所以她有打算找问天的晦气,而一旦叫离上殇相上且寻了晦气,问天必是吃不完兜着走。故而在见得白泽远直接挑了他此行带有他事,且窟主的心思显然也叫白泽远这话吸引后,问天那儿当即笑着说道。
“白大人果真是白大人,果然什么是都瞒不过您呢。”
一听问天的鬼鬼祟祟竟是因其有事,离上殇这处顿时来了兴趣。当下懒得在寻问天的麻烦,而是双目直接吊眼一瞪。瞪大的眼珠子,整个人朝着问天那处凑了一凑,在身往他那处倾了几步凑后,离上殇直接开口问道。
“什么,你这臭小子如此鬼鬼祟祟藏在外头,竟是心怀有鬼。说,你这心里头又在打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今日我与白大人在此,你最好老实交代了,莫不然,我两必不会轻饶了你。”
他这儿话都还没出了,自家窟主那儿便已开始威胁若是不老实全说,她便绝不予他轻饶。吊眼瞪眸的模样,到像是已经认定了他不会老实交代似的。
老实交代,百鬼窟可没什么事是能瞒当家窟主的,故而根本无需离上殇动刑,问天来此为的便是将那一件事老实全部道之。
窟主瞪眸,为的还不是故意生事,既然窟主有意生事找自己麻烦,不说旁的单单就论自己的小命,问天都得赶紧实话招供。当下可等不得窟主借机在自个身上寻玩晦气,在听得窟主的话,且瞧着自家窟主已是开始捋袖子打算用她的法子叫问天速道速道时,那处的问天直接从怀中掏出一物,随后递到白泽远跟前说道。
“白大人,您的书信。”
他带了事来。
对于问天带的这一件事,离上殇心里头猜了不少,可不管猜了多少,她还真想不到竟是有人给白泽远写了一封信。
因没料到,故而在瞧得问天掏出一封信,且白泽远蹙眉接过后,离上殇当即开口说道:“信?有人给白小远写信?谁啊,该不会是京都那姓慕容的小子吧。”
这普天之下论谁瞧离上殇最不顺眼,当属慕容华了。而对方既然瞧她不顺眼,离上殇自也乐着寻他晦气。故而得知有人给白泽远写信,且千里特地花心思送进百鬼窟,离上殇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远在京都一直自称白泽远知己的那个男人。
知己。
固然是极好的。
不过知己知到慕容华这份上的,倒是叫人不好不多想了。
因着心里头对那一封书信起了意,故而在瞧着白泽远接过那封信,且皱着眉心拆开信封时,离上殇那处的脖子已是不受控的伸长了。
闺蜜的事,那便是她的事,如此说来写给白泽远的信,理应也是写给她的。离上殇做事,像来都是如此,也是连八卦都能八得如此厚颜无耻的她,在瞧得白泽远看了信后越阴越沉的脸后,对于那封信的内容。
她是愈发好奇了。
好奇心既起,不管怎么样,总得将这件事弄清。也是叫那封特地送入的书信勾起满心的好奇后,离上殇这打算开口询问那封信谁人送来,信里头又写了什么时,那将信中内容全部看完的白泽远竟直接撕了。
他都还没瞧呢,白泽远竟直接撕了,这可要不得。
当即双眼直接因了白泽远的撕瞪了眼,在眼睁睁看着信纸在白泽远的手中一分为数倍后,离上殇直接尖声喊道:“喂,搞什么,我还没看呢,你怎么就给撕了。亲爱的,信谁写的,信上写了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越是不让她知道,离上殇就越是想知道。
只是那一封信也不知信里头到底写了什么,竟能叫白泽远如此大变面色。别的姑且不去评论,光是这一点,离上殇就必得弄清信里头的内容。
一个想要弄清,一个无论如何绝不让对方弄清,就在离上殇急得双眼气瞪恨不得跟白泽远拼个鱼死网破时,那处的问天直接笑着上凑说道:“窟主这是想知白大人信里的内容?”
扫了一眼凑上来的问天,离上殇说道:“废话,你瞧白小远现在的脸色,能让他变成这样,那一封信肯定特别带感。”
问天道:“所以窟主是一定要知道咯。”
离上殇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怎么,难不成你知道?”
随口的一问,直接叫问天乐了笑,也是这乐乐下的坏笑,离上殇的眼睛直接亮了:“不是吧,你当真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此事他是如何知晓,宿是不能告诉离上殇,不过信里头的内容他却可以一五一十全部告予窟主知道。没有回答离上殇的问,而是又是一露邪邪的坏,在一番轻声耳语之下,知晓一切的离上殇双眸直接亮了。
亮起的眼珠子,里头不知又游了什么,一面上挑了眉,离上殇说道:“居然这样,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一茬了,看来最近啊,会有趣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