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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毕竟太过刻意的反驳反而会激起旁人更深的疑,故而白泽远迂回的反了公子爷的话。驳反自己同展悠然关系亲密之说,白泽远继着说道。
“白某出语问询公子,与展盟主并无干系,不过因白某乃官府众人,处事办事向来讲究证据,若是没有证据,片面之语终是叫人难以信服。公子既说展盟主乃当年加害洪老盟主之人,敢问公子可有证据。若有证据,白某还望公子不吝能将证据供于白某看看。此事虽是江湖事,按理也当用江湖的法子来办,不过白某今日既在此地,倘若展盟主当真涉及杀人之事,依照我朝律法,白某也得按律请展盟主走一遭。”
话到此处,点到为止,可不若白泽远如何点到为止,他的话聪明人一听就明。
公子爷既然口口声声说展悠然杀了洪生,那么他就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提出证据来,若是他当真能拿出证据证明展悠然杀人,他是官府中人,自是一切依律法为准,倘若天下英雄都想诛杀展悠然为洪生和孔山报仇,他也绝不会估计两人师傅的交情,定是助英雄们一道擒下展悠然。
可若公子爷拿不出证据,那么这片面之语的真相就不足为人相信。
证据。
白泽远要的只有证据,而想证明一个人杀人,总当提出证据才是。
这个证据,如今叫白泽远这么一说,已是必出的东西,叫白泽远一问,公子爷又是一顿,随后说道:“白大人要在下提出证据,在下明白,只是此事乃是五年前的旧事,五年间多少的日,日月月,便是当年真有证据,只怕也早已淹没于尘海之中。所以白大人要的证据,在下没有,因为在下得知此事也并非因寻找当年洪老盟主之死的证据。证据,在下明与白大人说了,在下手头并无此事的证据。五年日月,便是无这五年日月的消浮,白大人觉着凭了杀人者的心思,他既能行此事,又怎会留下证据?便是当时当真留下些许证据,当年为查此事展盟主可是费了不少心思,而这一番费下的心思,只怕就算真有证据,也在这一番心思下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杀人之人既是得权,那么第一件事当年是抹除一切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这个理谁不懂?
所以白泽远要的证据公子爷给不了,不过这证据虽给不了,不过应回的话倒是字字句句都是理的。
证据都叫人抹除了,难不成还有法子在寻出旁的证据,公子爷既将证据一事的过因全部推到展悠然的狡思上,白泽远也不同他再辩什么。只是此事虽不辨,不过旁的却得询,掠过此事,白泽远开口说道:“既无证据能证明洪老前辈之死乃展盟主所为,敢问这位公子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公子爷说道:“在下知晓此事,自是因有知此事内因之人告知。”
白泽远道:“知晓内因之事,敢问那人是谁,如今身在何处?既然他知道此事内因为何五年已过从未道出真相,而是将此事告知公子?”
五年前的旧事,这五年中从来不曾说提,如今倒是告了这位公子爷让他将真相道出。这个所为的人证,白泽远那处显然不大认同,也不止他一个人不认同,听得他二人你寻我答的江湖人,在听了公子爷的这番话后,有人已是忍不住扯嗓问道。
“就是就是,既然那跟你说这事的人知道洪老盟主是这厮杀的,这么多年来,他为什么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让你来说,这也太奇怪了。”
汉子的粗囔,群雄的猜疑,面对着汉子的囔询,公子爷说道:“莫说那知情之人这五年来不说,便是换成这位英雄,只怕这事真叫你知了,你也不见着敢说。”
汉子道:“凭甚的我不敢说,若是当年叫我知道这事,我肯定直接提刀杀了这厮,替洪老盟主报仇。”
公子爷笑道:“英雄豪气云肝,在下佩服,只是当年巧知此事之人却无英雄这份胆识。当年虽机缘下知了此事,可事后这盟主的尊位已是落入展悠然手中。杀人之人得权,试问明知此事的若是在座英雄,当时那等情形,几人胆敢说出此事,怕是谁也不敢说吧。毕竟若是叫人知了这人世间竟还有知情人活着,只怕不止那人,就连他的一家老小谁也别想保了性命。所以当年之事那人虽知,却也一直不敢站出来揭发,只是这样一个真相憋在心里五年,凭谁心中不是倍感煎熬,也正是受不过良心的煎熬,那人才寻得在下与尤少侠,要我两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揭开此人虚面,以告慰洪老盟主在天之灵。”(未完待续)